胡二道:“你胡二爺,就算明設公堂又能怎麼樣,不瞞你說,這黃金城內,我胡為是真爺,除了我老子,別人算個屁。”
“啊,這,這不能吧。”
胡二蔑視的一笑道:“老神棍,不瞞你說,臻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老子六宮十二院一百四十四嬪妃。”
王信忍不住歎道:“真是這樣啊,胡小友了不得啊。怪不得我聽你聲如洪鍾,氣宇軒昂,據老朽猜測,你的相貌定是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神清氣朗、四肢健全;鶴頸龜背,虎頭蛇尾的奇人。”
“嗬嗬,老神棍,別胡說,什麼叫虎頭蛇尾。你要是想拖延時間,那可是大錯特錯了,趕緊的,胡二爺我家中還有新納的嬪妃在等我,今天這堆金幣能變則已,如果變不得,嘿嘿。”說罷,胡為抬起腳,要踢王信。
“且慢。”王信抬手攔住他的腿,歎了一口氣道:“今日老朽就破例為胡小友,做這一番法術。來來來,取一塊布匹來。”
王信一說完,果然有好事的圍觀者遞來一尺方布。
王信將那方步鋪在金幣,翻著白眼,四處張望,口中嘖嘖有聲:
“天蒼蒼,野茫茫,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眾人在旁邊小聲嘀咕:“這先生的卦辭與以往不同啊。”
王信把手指放在唇邊,示意大家噤聲。
隨後猛然間大喝一聲:“金來。”
吼的大家一驚。
但見那一尺方布下的金幣堆,並未見大,再看那先生正悄悄向人群中擁擠。
胡為給了賣餅漢子老驢一耳光,一努嘴,賣餅漢子立刻會意,衝前去扯住王信衣服道:“老祖,你變化不成,你便把那兩個姑娘的所在,告訴胡二爺啊,萬萬不可走。”
王信還要掙脫,旁邊賣狗皮膏藥和賣大力丸的攤主一擁而,將王信生生的扯回。
三人將王信往胡為身前一摜,隨後叉手站在胡為身旁,虎視眈眈的盯著王信,儼然一副得力鷹犬的樣子。
胡為陰惻惻的一笑:“老神棍,裝蒜啊,你不是會變麼,來咱們看看,變的啥。”說罷手放在那一方布料,忽然又道:“老驢,拿燒火棍來,帶火苗的。”
胡為拿著老驢遞過來的燒火棍,對住王信的嘴道:“禍從口出,禍從口出,這話一點毛病沒有,嘴惹了禍事,那就燒火棍伺候。”
說罷手捏住那一尺布料,陡然間掀起。
“唰!”
圍觀的人群紛紛向前擁擠。
“金幣變了麼?”
“多了嗎?”
“少了嗎?”
“嘿嘿,這就對不住了。”
胡為抄起那根頭還燃燒的火棍,猛的向王信戳去。
“老先生,老先生,老先生。”
人群外傳來撕心裂肺的喊聲。
胡為的火棍幾乎就戳到王信的嘴唇,生生的停住了。
“咦,這個挑糞郎,怎麼又回來了。”
“挑著這麼沉的大糞啊。”
“是啊,跑的滿頭大汗。”
“老先生啊,老先生啊。”挑糞郎大喊著跑到近前,把糞桶咚的一聲放在地,倒頭就拜,劈裏啪啦,來磕了十來個響頭。
王信眯著眼睛,側耳傾聽,隨後道:“這位老兄似曾相識,仿佛我們剛剛見過麵。”
挑糞郎又磕了一個頭道:“是啊,老先生,我就是方才求你變西瓜的那人,挑糞郎啊。”
“哦!就是那貝幣味道甚是濃重,老朽不曾收的那位挑糞郎兄台嗎。”
挑糞郎麵一紅道:“是、是、是,就是在下。”
王信道:“你那貝幣,說不要便不要了,何必再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