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明堯點頭:“付正明這個人非常的狠,所以我得確保萬無一失,有花晴空的支持可以更保險。”
我不再說話,這頓飯也吃得索然無味。
我仍舊天真地希望所有人能夠好好的。
看來這隻能是我的奢望。
吃完午飯,韓明堯帶著我去了醫院,醫生說我的手快好了,不過還是要好好休息,傷筋動骨一百天,大意不得。
我認真地點頭。
韓明堯親自把我送回別墅,車上,我好幾次欲言又止,最終我忍不住問韓明堯:“花晴空……他這個人怎麼樣?”
我記得同樣的問題,我也問過花晴空。
韓明堯好奇道:“是不是很長一段時間沒去花晴空哪兒上班,不習慣了?”
我搖搖頭。
韓明堯並不知道花晴空對我的所作所為,我也不敢讓韓明堯知道,既然花晴空不說,我也不會主動去點破。
為了維護韓明堯的兄弟情,我會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裏。
韓明堯看到副駕駛座位上一臉不悅、悶悶沉沉的我。
他關切地問我:“是不是在花晴空公司受氣了?”
我六神無主,不敢去看韓明堯的眼睛。
良久後,韓明堯說:“花晴空這個人除了花心一點,什麼都好,他是一個值得交往的朋友,更是一個值得交心的兄弟。”
聽了韓明堯對花晴空的評價,我的太陽穴更疼了。
韓明堯突然反應過來:“你是不是擔心付瑩瑩跟花晴空在一起,花晴空會倒戈?”
我搖搖頭。
付瑩瑩和花晴空的關係根本是做給別人看的,逢場作戲,不足為信。
但是花晴空對我的覬覦是真實的。
我現在隻求花晴空以前隻是一時糊塗,現在不要再對我抱有任何不良企圖。
韓明堯把我送回別墅之後就開車回公司了。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十分可怕的夢。
夢裏……花晴空強迫我做一些我特別抗拒的事情。
我被噩夢猛然驚醒,醒來時滿頭大汗。
我穿上拖鞋,走到客廳為自己倒了一杯水。
這時,別墅門鈴響起來。
我站在客廳門口,遠遠就看見花晴空人模狗樣地站在鐵門外。
我聯想起剛才那個夢,嚇得兩隻手直哆嗦。
由於骨折,我隻有一隻手能夠行動自如。
花晴空紅著眼眶,對我說:“子倩,你答應跟我在一起吧,就算是那種見不得光的關係……也可以。”
我本想,光天化日之下,花晴空不會做什麼過分的行為,沒想到他那麼恬不知恥。
我很後悔把花晴空放進來。
花晴空嘴角扯出一絲壞笑:“子倩,你就答應我。”
這句話是我聽過最無恥的話。
我伸出食指,指向別墅大門:“花晴空,請你現在就離開,否則我給韓明堯打電話。”
別墅雖然在鬧市,但是綠化做得特別好,院子有三顆木棉,發黃的葉子在秋天的微風裏搖擺。
這樣美好的畫麵,身處其中的我隻覺得心寒……和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