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前秦朗倒是轟轟烈烈,可婚禮當天,秦朗宴請的也僅僅是自己的熟知的親朋好友,想借機前來拉關係的商人全部被秦朗晚宴拒之門外。

這些全部都是因為的肚子裏的孩子,人多眼雜,他不希望徒生事端。

喜服是幾個月前就開始著手準備的,秦朗從江南重金聘請了十位繡娘,曆經三個月才完成了我身上的這件大紅嫁衣。

一針一線一嫁衣,一生一世一雙人。

望著身上整齊密布的針腳,七上八下的心也瞬間安定不少。

龍鳳和鳴,祥雲密布,袖口和衣襟上不知名的淡紫色繡花紋路,相得映彰。還沒有顯懷,經過改良的魚尾裙,剛剛好勾勒出纖細的腰身和優美的臀線。

七分袖露出纖細的手腕,帶上沉甸甸的金色手鐲,和身上金色的秀花紋恰好呼應。戴好金色的頭飾,鮮紅的嘴唇描出來後,身後的陳倩忍不住驚呼:“天啊陸曼,原來你是個古典美人啊!”

“美人在古不在皮,秦太太天生底子好,所以怎麼弄都好看!”

化妝師是秦朗姑姑張羅的,想必也是經常出入這類場合,場麵話說得十分好聽。

陳倩和莎莎相視一笑,望著鏡中的自己,也忍不住羞紅了臉,“秦朗他們幾點過來?”

婚禮可以簡化,但娶親是必要的。

秦家的偏房讓出來作為的臨時的閨房,房間裏椅子全是古時雕花靠背的木椅子,床也是做工精細的木床,梳妝台更是精致好看了,據說這梳妝台是民國時期的文物,麵兒上斑駁的紋路也成了一種別樣的美。

“秦家找人算了,吉時是八點,現在七點,待會兒還要攔門,所以應該快過來了。”莎莎看著手中的表,對我說。

秦家準備的那些伴娘,也就是王公子的相親對象,這時站在門口聊天,因為親疏關係,待會兒主要攔門的還是陳倩和莎莎。

一聽到攔門,陳倩眼睛就放光:“陸曼你放心,隻要李家俊不在,待會兒我一定讓秦朗唱一首愛情買賣才準進來。”

愛情買賣?

也虧是陳倩想得出來,秦朗恐怕連這首歌都沒有聽過吧。

“他們來了!”

不知外麵哪位伴娘叫了一聲,十位伴娘立馬走進來,原本不是太大的房子立馬變得擁擠起來。

陳倩眼疾手快地關了門,外麵立馬傳來的叫門聲:“三嫂,開門了!”

是王公子的聲音,看來一下飛機就被秦朗抓來當先鋒軍。平時都是老熟人,陳倩才不怕他呢,立馬回答說:“走走走,單身狗一邊去,叫一個有家室的過來。”

大概來之前秦朗姑姑都交了底,聽到陳倩說王公子單身狗時,伴娘裏好幾位都在掩嘴偷笑。

“莎莎,開門。”

佘禹的聲音波瀾不驚,氣氛瞬間冷了不少。

陳倩雙手叉腰看著莎莎,莎莎一著急一跺腳,對著外麵喊:“你把李家俊叫過來啊,陳倩不讓我開。”

“嗯,好。”

佘禹溫柔答允,所有人幾乎都是一臉黑線。

是啊,這下誰都知道,南陽少年得誌,平步青雲的佘大院長,是個對老婆唯命是從的人。

外麵好一會兒沒有動靜,陳倩洋洋得意地說:“我來之前都和李家俊打過招呼了,說是一定要讓秦朗唱愛情買賣,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才不會......”

話還沒有說話,一旁的窗戶就被人從外麵推開。

這個房間的窗戶也很複古,是舊時那種得從下麵推上去的,也從側麵說明這窗戶很矮。

穿著西裝的李家俊身手依舊矯健,穩穩落地之後二貨本質不變,對著外麵的弟兄喊:“我突圍成功了!”

“你,你!”

陳倩目瞪口呆,李家俊一把把她從地上抱起,隨手從口袋裏灑出一把紅包,隨意散開去。伴娘都去搶紅包了,莎莎手無縛雞之力,更何況她心疼佘禹啊!所以,門立馬就被人從外麵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