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那個人跟楚言琛的父親有著非同一般的交情,因為楚家與他而言簡直就是再造之恩,所以,無論楚家的人要他做什麼,隻要不是違法犯罪的事情,隻要他力所能及,他便一定會去做。
可這是他一個人的想法,卻不能代表全部人的想法。
看著目前大家紛紛出言質問的樣子看來,似乎團隊裏的,還是存在著大部分的人對楚言琛的這個決定而感到不滿的。
聽著大家此起彼伏的質問聲,領頭的人臉色很是難看。
這很明顯地不就是在楚言琛麵前不給自己的麵子麼?
怎麼說,好歹自己也比楚言琛大了將近一輪,怎麼說,自己也算是楚言琛的長輩了吧?
可現在的這個情況可不就是當著自己晚輩的麵要被打臉了麼?
後麵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述說著自己心裏的不滿。
其實上次被安排去做婚禮的“臨時保安”這件事情就讓大家的心裏非常不爽了,這明明才剛過不久的事情,這次卻又來了,這怎麼能讓他們把心裏的這口怨氣吞下去呢?
直到第二次地再次被派來做這種大材小用的事情了之後,大夥們心口的那抹怨氣,卻是無論如何也吞咽不下去了。
後麵的幾個人甚至還大有一副越說越起勁的樣子了,惹得領頭的那人臉色難看到都快要跟鍋底一般的黑了。
“是啊,楚少爺好歹我們也算是武警出生,你怎麼老讓我們幹這些事情,我們……”
“夠了!”
那人的抱怨聲還未說完,一聲低吼卻在眾人之間炸了開來。
大家先是將目光落在了楚言琛的身上,直到同樣地在楚言琛的臉上看到了跟自己一樣疑惑的表情了的時候,大家瞬間明白了剛剛的那一聲怒吼並不是楚言琛發出的。
於是,順著剛剛聲音的發源地看去,竟然是……
是那個領頭的人所發出的。
隻見他麵色有些鐵青,整個脖子處的青筋似乎也有些暴起了,很明顯地,他將心裏的那股怨氣壓抑了挺久的,隻是現在才爆發出來罷了。
“你們一個個的,讓你們做事就做事,怎麼廢話還怎麼多了?你們還真以為你們現在還在部隊裏麵為國家效力的嗎?!要不是少爺他的父親,我看我們現在大家也早不知道分散到天下的東西南北去了吧?還能讓你們現在在這裏嘰嘰喳喳的?!”
很顯然地,領頭的人被大家夥的這種反應給氣得不輕了,這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口不遮攔地說出了這些一直以來都是大家心裏的一根刺的事情。
原來,現在專門為楚家服務的這隊武警們,先前確實是在部隊的邊防裏麵效力的,可就因為一次事件的一時疏忽,導致了自己國家差點與別國之間開戰的事情,所以他們早就被國家給開除了,要不是當時楚言琛的父親替他們說話,他們恐怕受到的懲罰會是更大,也不會現在這麼若無其事地還在一起從事著同一份工作了。
因為根據當時的國家法律規定的,但凡隻要是觸犯了自己國家的一些戒律,是會被除去在自己國家裏的武警的資格的,以及就連他們的家人都會受到牽連的。
而楚言琛的父親當時跟國家的總理有著那麼一些的交情,這才出口替他們求情使之保留在國家裏的武警的身份,但是卻隻能從事一些最底層的事情,同時楚言琛的夫妻也看中了他們武警出生的特質,這才將他們收到了自己的家族中為保護家族而養成的一批小型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