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的現狀雖然不複以前的盛況,可是到底受死的駱駝比馬大,整個壽宴還是準備的十分莊周溫馨。
而今,墨氏本就已經被靳睿琛收在了口袋裏,如果墨成景的壽宴,靳睿琛再不出席,那可就是真真的要被人小看了去。
白璃作為靳氏的市場部總經理,當然也在這次賓客的清單中。
她還是按照從前打扮的風格,烏黑靚麗的頭發在頭頂挽成了一個高高的發髻,中式的旗袍把她的女人韻味襯托的淋漓盡致。
然而,在這樣的宴會上,一席白色旗袍還是顯得有些太過單調,畢竟是壽宴,倒不墨暖那一身紅色禮服看起來喜氣,
墨暖一向是不喜歡張揚的,不過倒是靳睿琛在家裏說墨成景剛剛病愈,還是打扮的喜氣的好,所以墨暖才選擇了這身紅色禮服。
抹胸的設計,更加襯托的墨暖膚若白雪,氣色極好,裙子上亮閃閃的點綴著如星空一樣的碎鑽,走起路來,盈盈一水間,顯得無比的溫柔動人。
無疑,墨暖是名副其實的這場壽宴的焦點。
同穿紅色係禮服的莊聘婷,此刻氣的鼻子都歪了。
她原本是想要在壽宴上大出風頭的,因此特地選擇了一件極低胸的粉紅色禮服,可是這粉紅色和墨暖的大紅色比,一看氣場就弱了幾許。
“氣死我了,早知道我就穿大紅色了。”
莊聘婷握著高腳杯,不斷地小聲吐槽道。
莊聘婷的貼身女仆一邊給她倒著紅酒,一邊小心的勸慰道:“二小姐,夫人說了,您今天怎麼低調怎麼好,切不可以把正事給耽誤了。”
祝婉容現在可謂是油鍋上的螞蚱,急的原地打轉。
眼看著墨暖和靳睿琛的關係,日漸緩和,難道要真的讓墨暖獨占墨氏不成,祝婉容完全想不到這樣的畫麵。
現在她隻能也病急亂投醫,把希望寄托在莊聘婷的身上。
莊聘婷聽到了仆人的勸告,心裏也終於舒服了一些。
她冷呼了一口氣,搖曳著身姿便慢慢的湊到了靳睿琛的身邊。
“姐夫,真的是好久都不見了。”
莊聘婷高高的挺著胸脯,唯恐靳睿琛沒有發覺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極低的禮服。
的確,沒有了墨暖,莊聘婷到底也是難借助於她的力量上位,更何況是湊到靳睿琛的身邊了。
靳睿琛顧惜著這麼多人的麵子上,便隻是點了點頭,“聘婷讀書了幾年,倒是把國外的開放風俗學了個透。”
莊聘婷能夠和靳睿琛搭上話,已然是心中激蕩,她當然沒有感覺出來,靳睿琛話裏話外的意思。
墨暖抿了抿唇,她有時候都覺得自己的前世,實在是過於愚蠢,不然怎麼可能會被這樣心浮氣躁的人下了套子。
這樣的時候,白璃當然也要來插上一腳。
她緩緩的移動著蓮花步子,尾指略略翹起的,拿著一小杯香檳。
“靳總,史密斯先生今天也來了。”
就這樣簡單的一句話,靳睿琛就立刻離開了墨暖,跟著白璃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