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睿琛一開口,墨暖便感受到了不對,她滿腦子疑問的望著靳睿琛,不知道應該作何回答。
“東西?我應該拿她的什麼東西?”
在這一刻,靳睿琛已經徹底被激怒了,他可以容忍墨暖不告而別,他也可以容忍墨暖背井離鄉,無奈和丞清的結合。
可他實在是無法被人背叛,尤其這個人是墨暖。
“停車!”
靳睿琛對著司機大吼大叫道,似乎都快要把車內的玻璃震破。
司機連滾帶爬的趕緊從車內衝出去,他跟了靳睿琛這麼多年,知道這個時候,靳睿琛便是要發怒了。
“下車!”
靳睿琛一把將車門打開,對著車內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墨暖說道。
帝都已經入了冬,可墨暖因為壽宴的關係隻穿了一件極其單薄的衣裳。
在車內,她並不會感覺到冷,可是若在車外,隻怕要凍壞人了。
“睿琛,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墨暖穿著長裙和極細的高跟鞋,隻是開著車門,那陣陣的冷風都已經把墨暖的脖頸吹的發疼,更何況是站到外麵。
然而,靳睿琛卻半分憐香惜玉之情都沒有,他幾乎是用拖的,將墨暖拉扯了出來。
或許他著急想要證明的,無非便是墨暖根本就沒有背叛他。
墨暖已經感覺不到手腕被靳睿琛大力拉扯的疼痛,她隻覺得自己全身都冷的開始麻木。
“你說,你有沒有偷白璃的東西?”
靳睿琛憤怒的頭發絲都快要立起來,他指著墨暖的鼻子,連一絲的溫存都不再給她。
墨暖隻覺得莫名其妙,她無奈的回答道:“我有什麼必要去偷白璃的東西,墨家就算再潦倒,我想也不會比一個白璃要差吧?”
墨暖這話說的是實話,盡管她從小和那對母女生活,可是起碼衣食住行上,墨成景從來都沒有虧待過她。
她一個堂堂千金小姐出身,現在又是墨氏的總裁,有什麼理由去偷白璃的東西。
可惜,墨暖的這一番闡述並沒有得到靳睿琛的信任。
他伸出了一隻凍的發紅的手,憤怒而又哀傷的道:“把你的手包給我。”
凜冽的風,就算再刺骨,可是也不敵這一句話讓墨暖痛心。
看來,靳睿琛這是不信她了。
墨暖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淚水,她隻覺得自己的正張臉龐都凍得很是僵硬,隻得從牙齒縫裏硬擠出幾個字,“不……不是我。”
這一刻,墨暖是那樣的無奈,沒有想到她躲過了莊聘婷,卻還是陷進了白璃的詭計裏。
難道白璃是丟了價值連城的東西,把自己誣陷進監獄裏去嗎?
想到監獄,墨暖便瑟瑟發抖的向後倒退,她再也不能去那個地方了,上輩子她失去了愛,失去了孩子,失去了尊嚴,失去了生命。
難道這一世,也要重演。
隻是,墨暖心中的陰影卻並不能夠被靳睿琛發覺,墨暖所有的行為舉止,在靳睿琛看來,都好像是因為心虛。
是的,墨暖需要能夠穩穩的坐上墨氏總裁的位置,墨暖甚至需要更多,比如史密斯先生的合作,比如跨國企業的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