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暖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臉上並沒有任何的波瀾。
她隻是對著吳小宣說道:“吳小宣,你這個秘書是怎麼當的,公司裏麵怎麼進入了閑雜人等。”
莊聘婷氣的全身都在瑟瑟地發抖,狠狠地盯著墨暖,指著她的鼻子道:“隻有你是墨氏的主人,你不要忘記了我媽可是這裏的董事長!”
墨暖冷冷的看著莊聘婷,看來這幾年她除了年紀大了幾歲,並沒有什麼長進。
想到自己前世竟然敗在了這種人的手上,她便覺得分外的屈辱。
“那麼你便去你母親的辦公室,不要在這裏閑逛,否則的話我便讓保安哄你出去。”
墨暖的話絕不是像在開玩笑,吳小宣也拿起電話,一副要給保安打電話的架勢。
“你!”
莊聘婷嘴唇都咬的發白,見實在是沒辦法和墨暖硬碰硬,隻得賭氣摔門而出。
然而這一次,墨暖卻眼神一冽,對吳小宣說道:“跟著她,看看她到底和祝婉容又在商量著什麼?”
吳小宣會意,連忙跟了過去。
墨暖知道,莊聘婷一向沉不住氣,現在又被白璃搶了頭籌,她不怕莊聘婷還能夠坐的住。
盡管一顆心,已經破碎不堪了。
可是,墨暖還是要未雨綢繆,否則的話,便要親眼看著自己在意的人,一個又一個受到傷害。
“媽!”
莊聘婷一進到祝婉容的辦公室便咆哮了一聲。
“都多大了,還這麼沉不住氣。”
祝婉容已經聽說了莊聘婷又在墨暖那裏,碰了一鼻子的灰。
“媽,你心裏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現在墨暖那個小賤人霸占著墨氏不放,白璃找我們合作,結果呢,人家已經快要成為靳家少奶奶,我卻什麼都沒有得到。”
“你呀你,實在是沉不住氣,你追了靳睿琛這麼多年,他有正眼瞧過你一眼嗎?”
祝婉容有些無奈,可卻也是實言。
“所以你便把好的東西全都送出去,讓你女兒除了臉上這道疤,什麼都難以得到嗎?”
“我既然說要跟白璃合作,怎麼可能沒有她的把柄,這些東西就不用你操心了,等你的臉好了之後,趕緊給我去應酬才是正道。”
莊聘婷在聽了祝婉容的話之後,終於不再像之前那般的急躁,立刻變化出一份楚楚可憐的樣子。
“媽,你到底有什麼打算,倒是好好跟我說一說啊?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已經是著急的不得了。”
莊聘婷來回的攥著祝婉容的衣角,眼下她已經是無路可走了。
“白璃的把柄,可以讓我們重新執掌墨氏,到時候我們再想些辦法,讓家裏那個老爺子一死,重新做出一份假遺囑,你還怕你沒有榮華富貴可享嗎?”
“那靳睿琛呢?”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那個靳睿琛?”
沈小宣躲在門外,緊緊的捂住了嘴巴,雖然她聽的並不是那麼真切,可是也聽清楚了一個大概。
她原隻以為這些人跋扈囂張,不給人留任何退路。
可卻並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開始打人命和遺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