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清吞了吞口水,足足停頓了半分鍾,才咬著牙道:“墨暖,我一直顧惜著我們從前的情意,沒有將你置之死地,可是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墨暖冷哼一聲,目光陰毒的如毒蠍一般,“既然丞總顧惜情分,又為什麼會差點把靳氏毀於一旦,為什麼會傷我丈夫的性命?”
“靳睿琛不是我害死的,具體的細節,我已經和警方說的清清楚楚。”
丞清說到此話時,已經連眼皮都不眨一下了,或許他已經戴假麵具到忘記了自己真實的模樣,謊話說的連自己都能夠輕易信服。
墨暖也無意跟丞清強下去,女人的心,一旦堅硬起來,是任何東西都難以擊破的。
她並不急著和丞清鬧的不可開交,那樣隻會兩敗俱傷,她隻會一點點的消耗著丞清,看著他是怎麼從高處一步步的跌落下來。
“丞清,我不明白你今天給我打電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我要告訴你的事,商場如戰場,為了利益,我是寸步都不會讓的。”
“好啊,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再心軟下去!”
丞清怒氣衝衝的對著電話叫嚷道。
墨暖則還是假笑著,“好啊,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
每一個人成長也好,蛻變也好,雖然都是一步步慢慢進化,可是爆破的時候,還是需要一個點的。
經曆過生氣,經曆過親人離世,愛人被算計。
墨暖覺得自己若再做一個“好人”,一味的防守下去,那真是對不起自己,對不起父親,更對不起靳睿琛。
現在的她,為了搶奪回來靳氏原本的一切,她根本就不在乎流言蜚語,更不在乎別人是怎樣看她的。
墨暖放下了電話,隻是冷靜了一會兒,便又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對了,金小姐那個合作項目現在進展的怎麼樣了?”
說起來,對於那個金光閃閃的大小姐,墨暖還真是印象深刻。
吳小宣回應道:“那邊的項目進展的十分順利,我已經把案子交給靳氏那邊來做了,那邊和海外公司合作的經驗相對來說比墨氏要成熟很多。”
“好。”
墨暖揉了揉太陽穴,然後撥通了金智愛的電話。
說來她對金智愛雖然說不上欣賞和喜歡,但是那天金智愛那通電話,還是讓她覺得好感和親近。
“喂,你好是金小姐嗎?”
金智愛還算是對這個年輕的總裁記憶猶新,因此回答的很是親切,完全不像是平常那般高高在上。
“是墨總,真是好久沒有聯係了,是進度出現什麼問題了嗎?”
“不是。”
墨暖笑了笑,然後說道:“現在進度一切順利,隻是關心您母親的身體,之前因為家裏有些事情耽擱了,現在來關懷是不是有些晚了。”
“沒關係,我母親已經痊愈了,不過我近期不會去帝都了,你知道嗎,我要結婚了!”
電話那頭的金智愛無所顧忌的放肆笑道,即使隔著話筒也能讓墨暖感受到她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