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較為潑辣的女人一聽便忍不下去了,她上前指著墨暖罵道:“靳家一倒,他們丞家就起來了,你們當我們這些人都是眼瞎的嗎?看你們現在這出,倒是你們兩個合起夥來,謀財害命,真是現實版的潘金蓮和西門慶啊!”
墨暖的紅唇微微的張開,然後將一杯紅酒,全都潑到那女人的臉上,嘴上更是毫不客氣,“證據呢,說話要將證據,你紅口白牙的誣陷我和丞清,就不怕到時候我們去告你。”
紅豔豔的酒精潑到妝容精致的臉上,還是極其震撼的。
二人的爭吵,很快就吸引了眾人。
“你們!你們這對奸夫淫婦,還我們我們的,你就不怕你們天打雷劈,我告訴你,老天爺是長眼的,總會有證據的。”
那女人說著,就要向墨暖的身上撲過去,可是卻早就被一路眾人攔了下來。
雖然也難免有氣憤之聲,可是現在丞清和墨暖的勢力都不可小覷,哪裏有雞蛋主動招惹石頭的呢?
隻不過這樣一來,墨暖也算是名譽徹底掃地了。
“何必呢?”
吳小宣在車裏心疼的望著墨暖說道。
可是墨暖卻一副不在意的模樣,“當初丞清盜竊信息,將靳家毀於一旦,當初那麼多案子都被泄露,經手之人眾多,總有蛛絲馬跡,隻有這件事鬧的越大,樹敵越多,才能夠有跡可循。”
吳小宣雖然明白墨暖的意思,可這樣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女人的名譽一向重要,恐怕等到水落石出那天,就算是丞清繩之以法,墨暖的名譽卻再也恢複不了了。
墨暖將碎發別了過去,疲憊的靠在車內,“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可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我不能看著丞清如此逍遙快活,除了屬於靳家的財產,他需要付出的還更多。”
吳小宣見墨暖心意已決,也沒有辦法繼續勸下去。
她隻能默默的做好一切,讓局勢發展的更加順利一些。
偶爾她還是懷念那個有靳睿琛保護的墨暖,她看起來溫和美好,就像水一樣恬靜,她時常撒嬌,有著小女人的嬌俏。
隻是現在的墨暖,卻再也無法變成那個樣子了。
與此同時,坐在車內回程的丞清也是激動到說不出話來,墨暖在眾人麵前的回應幾乎是等同於在明麵上給了他機會。
一想到他能夠重新擁有墨暖,他便失去了理性,他實在是太渴望愛人了,隻有愛人才能夠撫平他內心之中的傷痕,他盼望著生活又能恢複平。
隻是,一切真的能恢複平常嗎?
或許靳家的財產可以重新回到靳家手裏,然而死去的佟媽卻不能再回來。
大家都認為死去的靳睿琛更是在籌備著婚禮,等待著做金家的新郎官。
人們常常很複雜,複雜到一切東西都能夠籌劃的天衣無縫。
人們常常也很簡單,經曆了所有之後,大家還是向往著平靜的生活。
生活不斷起伏,人也總要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