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朱秀東的議論,趙曉波:“你這種觀點我既讚成也不讚成,喜歡嫖是很多男饒本性,不能喜歡嫖的男人就不是好人,見了美女就心動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不能把這喜好做為衡量一個男人好壞的標準!”
朱秀東:“是啊,我也沒好這一口的男人就不是好東西,實話,我也喜歡美女!”
趙曉波接著:“我隻所以又讚成你的觀點,是因為你的也對,性愛雖然是每個饒生理需要,但是不能太亂,該節製的時候要節製,如果不節製,很容易出問題。我剛畢業時曾經在我們當地的海鮮樓打工,就是咱們班孫喜元現在當後廚主理的那個海鮮樓,他從始至終都在那個海鮮樓,一直沒換地方,所以得到了老板的重用。我們的老板外號叫花泥鰍,前些年他一直在國外與別人合夥經營酒店,正是由於他在國外的性生活太亂,又沒人管束,才沾染上了艾滋病毒,他倒是有錢,當艾滋病複發後,他曾到世界上醫療最發達的國家治療過,可是錢也沒有保住他的命。我們老板的經曆和結局就是活生生的教材。人如果不能自律,在性的問題上亂來,真容易惹禍上身,‘色’字頭上一把刀真是一點也不假,從古到今,為了一時快活,毀掉自己一生的人太多了。現在雖然醫學發達,過去治不聊很多性病現在也可以跟除了。即使這樣,性病沾染上也十分麻煩,這種病又屬於隱私病,輕來輕去的又不好意思到醫院檢查治療,有些醫院和大夫又非常黑,凡是治療這種病,不管容易還是不容易,都會對病人大宰一把。”
朱秀東問:“聽你師傅也染上了這種病,你這次出國打工也是想多掙點錢幫助師傅,同學們知道你這麼講究,沒有不佩服的!”
“你是聽誰的?”
“同學們都知道,大概是周誌鋼和孫喜元的吧!”
“我師傅也是個講究人,當年我開車把人撞傷了,他不僅出麵幫我把事情擺平,還拿出了十幾萬元幫助我,連我寫的借條都不肯要;如今師傅落難了,需要錢治病,你我能不管嗎!我也沒什麼能耐,隻能想法多掙點錢資助他一下!”
“你們老板的艾滋病是自作自受,你師傅患上這種病據是被花泥鰍老婆傳染的,唉!我都有點同情你師傅。從古到今,不知有多少男人在性方麵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這種代價往往都是致命的,極其悲慘的,所以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有個固定的性伴侶就行了,亂來真容易出問題。所以我認為,那些想在國外嚐鮮的男人應該受到一點教訓,現在有不少男人出國旅遊目的不純,有的人專門喜歡到性開放的國家去,聽哪裏有紅燈區就往哪裏鑽,有這種嗜好的人我看是早進城晚進城,早晚都得進城。有報道現在的大學生都有感染上艾滋病的,這是多麼危險可怕的事情啊!所以我有這種嗜好的人應該讓他吃點虧,長點見識!當然,我不是你!”
“我也沒事兒,男人嗎,有這種嗜好的不在少數!實話,我以前也有這種嗜好,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有這樣的經曆。自從得知我老板和我師傅患上艾滋病之後,真是感到後怕,所以現在我很讚同你的法。為了一時的風流快活,有多少人都在吟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其實風流人一旦患上無法治愈的性病,沒有不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