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誌勇全家共有三口人,他媽媽活到將近八十多歲才去世,李雲慶的媽媽是他大姨,早在二十幾年前就去世了,在他大姨去世的時候,蘇誌勇陪著媽媽去山東兗州參加了李雲慶母親的葬禮。起來李雲慶的命也是夠苦的,在他十多歲的時候他的父親就去世了,是母親含辛茹苦把他這個獨生子養大成人,在他結婚四年之後他的母親就因病去世了。當時去兗州參加葬禮的還有季雲慶的叔輩妹妹李雲霞,碰巧的是,李雲霞家也住在太原,距離蘇誌勇家不過十幾裏地。回到太原後,由於沾上點親屬關係,兩家人偶爾也有些來往。
當聽到李雲慶去世的消息後,蘇誌勇給李雲霞打羚話,問她是不是知道李雲慶去世了。李雲霞:“我也是今上午接到濟南警察打來的電話,警察問我和李雲慶什麼關係,是不是經常和李雲慶保持來往?我:‘我和他是叔輩兄妹,自從雙方老人去世後,電話聯係都很少,基本沒有什麼來往,他的情況以及他都和什麼人交往我一點兒也不知道。’我問警察為什麼問這些?警察:‘李雲慶和一個女的在一起死在他的轎車裏了,疑似自殺,正在調查!”
蘇誌勇問:“警察後來又給你來過電話嗎?”
“沒有,不知道案件調查的怎樣了?”
“你沒回電話問問情況?”
李雲霞回答:“我看警察是用李雲慶手機號碼給我打的電話,等過了一會兒我再給這個手機打電話時就沒有人接了!”
蘇誌勇:“我和你一樣,也是警察通過李雲慶手機調查案子給我打來的電話。你雲慶哥怎麼得了艾滋病,還和一個女的一起自殺了,我們用不用去濟南看看?”
李雲霞:“平時也沒有什麼來往,如今他死的不清不楚,警察隻所以這麼遠打電話來問我們,肯定存在什麼問題,不然打電話問我們幹什麼,這個時候我認為還是不去為好,咱也不知道怎麼個情況,去了為他花錢送葬不,弄不好還會惹上麻煩,既然警察插手了,他的後亊自然由公家料理,所以我是不打算去濟南,我們在哪裏連個熟悉的人都沒有,去了和誰聯係呀,誰接待我們呀,在那裏人生地不熟的,別人一旦知道我們和李雲慶沾親帶故,辦理他後事所有的支出不得由我們承擔呀!咱們在泉城誰都不認識,根本也不會有人送給咱們喪葬禮金。他活著的時候和咱都沒啥來往,如今人巳經死了,去趟這趟渾水幹啥!”
聽了李雲霞的講述,蘇誌勇也不打算去了。
在飯桌上和老婆孩子講完這些之後,蘇誌勇不自覺的冒出了一句:“表哥死了,他的那所大房子不知交給了準?在泉城大概也能賣上百八十萬!”
蘇誌勇的講述讓在他旁邊吃飯的兒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問父親:“我應該叫他叔叔吧,他沒有子女和什麼親人嗎?”
“對,你應該叫他表叔!他有個女兒,在我大姨去世不到半年,他就和老婆離婚了,前幾年我去濟南的時候李雲慶對我,大姨在世的時候,他老婆對大姨很不好,婆媳倆經常因為一點事大吵大鬧,大姨隻所以不到六十歲就病世了,就因為被他老婆氣的,李雲慶也算是個孝子,在大姨去世後,他經常一個人喝悶酒,渴完酒之後他就會想起含辛茹苦把他養大的母親,每當想起母親,他就會想起自已老婆和母親吵架的情景,於是,他恨不打一處來,不是翻舊賬就是罵老婆,如果老婆敢反駁,他就會借著酒勁對老婆拳打腳踢,在這種情況下,他老婆就到法院起訴和他離婚了,他三歲的女兒也判給了她老婆撫養,過了時間不長,他老婆就帶著女兒離開了兗州,盡管他多方打聽,此後也沒有找到她們母女的下落。後來,李雲慶也離開了兗州到濟南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