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漆黑的別墅房間裏,夏秋萊睡意艱難地在床上來回翻身,纖細的十指緊緊揪住胸口的被子,腦海中被一月前親眼看見曆君吟在自己麵前發生車禍的可怕畫麵填滿。
房門忽然被人推開,腳步聲伴隨著濃烈的酒味鑽入她的鼻尖,身後床榻塌陷,一雙炙熱的手從後伸上她的腰。
嬌柔的身軀被身上的男人緊緊壓住,大手肆虐地撫摸在她滑膩的肌膚上,不顧她顫栗求饒的嘶喊強行將她撕裂,瘋狂索取。
夏秋萊徹底從夢中驚醒,死死咬著唇瓣,拚命地暗示自己要忍。
酷刑持續到近淩晨才結束,夏秋萊忍痛抱著被子從床上爬起來,回頭恨恨地瞪了一眼床上昏睡過去的男人,打開門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
空曠的機場裏旅客稀疏,標準的播報聲音不時在空曠的機場裏響起,提示班機的登機時間。
這不是夢,這是真的,她逃出來了,可以離開了……
夏秋萊一邊喃喃地默念這句話,一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好了手上的登機牌走過去排在等候登機的隊伍中。
隊伍一點點地往前進,夏秋萊顫著手將登機牌遞給工作人員,一陣急促而猛烈的腳步伴著旅客受驚的喧嘩聲突然響起。
夏秋萊的心口一跳,下意識轉過頭去,一大群的黑衣保鏢衝進候機廳,將登機口團團包圍了起來。
為首的保鏢走到夏秋萊麵前,“秋小姐,南總請你回去。”
夏秋萊緊咬著唇,“你們放我走吧,就當我求你。”
她說完這句話,轉身就往登機口裏跑,立刻被保鏢用武器攔住,一個冷得像冰的聲音忽然從背後響起——
“你真以為自己走得了?”
夏秋萊的臉色霎時慘白,腳步窒在原地,慢慢地轉回頭,一個高大的身影從人群裏走出來,一張英俊得邪氣的臉上布滿陰霾,南逸洵一步步走到她麵前,似笑非笑地睨著她,“看來我把你寵得,越來越蠢了。”
望著那熟悉的身影,夏秋萊忽然想起初見時被他強占時的情景,她被養母以家族利益為由送上他的床,他霸道得像個魔鬼,自己卻無用得隻能屈服在他的身下,連反抗都做不到。
他一邊說,一邊將手裏拿著的一架紙飛機,抬臂攸地一下飛到了她麵前。
夏秋萊一下就認出了上頭申請書的英文,她絕望地閉上眼,她還是沒能逃掉。
南逸洵冷笑著一手掐上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看他,薄唇冷酷地一張一合,“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過是在給你機會,看你是不是真的那麼迫不及待地要離開我,哪怕你在酒裏下藥灌醉我,隻要你在最後一刻前留下來,我都可以原諒你,隻可惜,你太讓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