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般的邪修收集信仰會出現情感、智商和記憶極大的損傷,但是也保不準現在的邪修出現了新型的收集方式,讓信徒的情感、智商和記憶都不受到嚴重侵害呢,老雲你說,這也是有可能的吧!”在官場這麼多年的陳星羽自然把官腔和製度都刷的溜溜的。
“…………陳星羽,這麼說就沒意思了!”張瀟雲一改往西的穩重,別的格外咄咄逼人的說道:“你給我個準信,你是幫不幫我這個忙吧!”
“我想幫,也不能破壞咱們協會的規章製度啊!”陳星羽還在推脫。
“我以我張某人的名義做擔保,薑曉明不是邪修,這樣,你可以放人了吧!”張瀟雲語氣又加重了幾分說道。
陳星羽聽完這話之後,神色一下子凝重了起來,沉思了一下,才緩緩的說道:“老雲啊,你為官幾十年的清譽,莫不要就這樣被毀了啊,不管那個薑曉明是什麼身份,給了你什麼好處,都值不得…………”說完拉了一個長音之後,又說道:“明哲保身,是你交給我的保命方法,現在的你,說的這番話可很是不符合你做官幾十年的風格啊!”
“這些你就別管了,我願意為薑曉明作保,你是不是可以放人了!”張瀟雲非常堅定的說道。
“這個…………”陳星羽無言,他和張瀟雲是多少年的交情了,按理說,這不應該不幫忙的,但是,現在國家對於邪修非法犯紀的事情,查的特別嚴,現在放了薑曉明,總有點往槍口上撞的感覺,可是,交情也不能不顧…………
就在陳星羽為難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是現在的上司,宗教部的部長。
“我接個電話,沒事吧!”陳星羽晃了晃手機說道。
張瀟雲也看到了來電人物,微微一笑說道:“當然沒關係。”
陳星羽接通電話之後,電話那頭的人很言簡意賅的說了一件事情,使陳星羽瞳孔微微一縮,然後掛了電話。
“老領導說什麼了?!”張瀟雲把咄咄逼人收了起來,笑著問道。
“老雲啊,你給我說實話,你和薑曉明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拉下老臉來,走私人關係,讓我放人,我能理解,畢竟咱倆是多少年的交情了,但是,為了這麼一個薑曉明,你居然動用了張家的關係,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張家最擅長‘無為而治’和‘明哲保身’了,建國近百年,你們張家都一直沉於水底,不露聲色,隻為保全自身,而現在為了一個薑曉明居然可以施展能量了!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張瀟雲很是平常的搖了搖頭,然後問道:“那你現在放不放!”
“放!”陳星羽狠狠的說道:“領導都發話了,我還怎能不放,不過為了一個薑曉明,讓你們‘世外高人’的張家重新回歸政治漩渦,值不值啊!”
張瀟雲也輕輕的歎了口氣說道:“沒有值不值,隻有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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