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擎雙手插在褲兜裏,聲音不帶些許的起伏,道:“所以呢,夏如初的孩子,是她讓我過來看的嗎?她又想要演什麼戲?還是她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冷擎的視線越過了鄭嶽西,細細的找尋每一個角落或者是可以藏人的地方,夏如初這個女人,是不是躲在什麼地方偷看,可惜除了空蕩蕩的長廊,什麼都沒有發現。
鄭嶽西衝了上來,一圈就落在了冷擎的臉上,憤怒的罵道:“冷擎,你不是人,夏夏都被你害什麼樣子了!她這麼善良的一個人,你憑什麼總是用最壞的動機去揣測她!”
夏如初說,別人的孩子出生的時候,都有人期待。
隻有小寶兒沒有,沒有人期待她的降生,沒有為了她的出生歡喜。
她隻是希望,至少小寶兒出生之後,見過她的父親母親,知道她也是一個有爸爸媽媽的孩子,不是一個孤兒。
鄭嶽西才會打電話請冷擎非要來醫院一趟,可是冷擎這樣的態度,鄭嶽西想想就替夏如初不值得。
冷擎擦掉了嘴角的血液站起來,目光冰冷,一圈把鄭嶽西打倒在地,眯著危險的眼睛道:“我之前差一點就被她迷惑,現在她再想要做什麼都沒有用了,夏如初叫你來做這一出戲,到底是要做什麼?先要錢,還是什麼,我冷擎在這裏,讓她夏如初過來當著我的麵說清楚。”
鄭嶽西對著冷擎的背影憤憤大吼:“冷擎,你會後悔的,你覺得什麼都在你的掌控中,你卻連一個真相都查不清楚,夏夏那麼善良的人,她根本沒有做過那些事,反而是你們害死了她媽媽,如果你真的覺得她媽媽做了對不起你母親的事情,那夏夏豈不是你的親妹妹,你自己看看血型,夏夏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們逼死了一個又一個無辜的人,有一天你會有報應的!”
冷擎從醫院出來,就直接飆車去了酒吧。
歐陽海來到的時候,冷擎的麵前已經空了十幾個酒瓶子。
歐陽海驚訝:“你沒有去看夏如初和孩子?”
“看了。”
“那……”怎麼會變成這樣。
冷擎抓著酒瓶子,想到鄭嶽西一副為了夏如初出頭的模樣,就像是夏如初是被他羽翼下保護的人一樣,他內心的火焰就忍不住旺盛起來,明明那個女人一直都是在他的背後的。
他想要把夏如初那個女人揪出來,問問她到底想要怎麼樣。
“你說夏如初跟我長得像嗎?”
歐陽海翻了一個白眼,道:“你瘋了吧,難道你要告訴我夏如初是你走散多年的妹妹?夏如初來到你家的時候都已經十幾歲了,十多年前,你們家還在國外呢!”
冷擎的身體如同雷擊一樣。
是啊,夏薇的證件他看過,她沒有任何出國的記錄,十幾年前,夏如初出生的時候,他們一家子在國外,夏薇不可能跟爸爸有什麼瓜葛。
冷擎的腦子從酒精中清醒不少,甩開酒杯,一下子從高腳椅子上站起來,皺眉道:“夏如初說當年不是她把我媽推下樓梯的,歐陽海你相信這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