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nv,不光是吸血鬼喜歡。”陳放看著張昊頓了頓,“在我國某些男性的心理,女朋友,或者是女神是不是處nv,也有很大的關係,大多數男生希望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保持純潔,這也可能是促成這一因素的其中之一。”
“你的意思是?”張昊立刻問了出來,實際上他已經有些領會了陳放的意思。
“而處nv膜後補的產業,在我國是十分完善跟成熟的,單憑這一點,並不能斷定方媚是不是真的沒有姓行為。”陳放說道。
“我不明白,你說的這個跟案子有什麼關係麼?”曾萱十分的不滿,跟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樣,她生氣的時候從來不表現在臉上,讓人很難看穿,但是光聽語氣,這會兒她應該已經是很生氣了,“雖然人已經死了,但是還是希望你能夠對她尊重一些。”
“我並沒有任何不尊重的意思。”在公眾場合討論這些事情,在我國的國情下,似乎真的有些羞恥,但是在犯罪心理學的角度,性確實是一個不能夠繞過的討論點。
很多連環殺人凶手會在行凶的時候獲得快感,伴隨著其他的nue殺行為,比如放火,或者是分屍。這些就是陳放每天都要研究的問題。
“我的意思隻是說,這也很可能是個突破口,如果處nv膜真的是後補的,那就證明方媚很可能有一個交往甚深的男朋友。而現在那個人卻還沒有浮出水麵。”
“隻要我們能夠找到那個人,那方媚的死就基本上可以解釋了?”張昊樂觀的說道。
“隨你們。”對陳放的解釋,曾萱顯然還是不滿意,語氣很不好的說道,“隻要你們不再繼續侮辱死者就行了。”
“哎哎,小放也是就事論事,沒有那個意思。”張昊聽見趕緊打圓場。其他人要麼抬頭看燈要麼低頭看本子。
“讓我最感興趣的事情是,凶手很可能不是一個男人。”陳放接著說道。
“什麼?”張昊難以置信的看著陳放,“可是你剛才不是還說找到那個男朋友什麼的……”
這麼一說,不光是張昊,連曾萱和警隊裏的其他人都開始看陳放。
“我是說他很可能跟方媚的死有關係,但是沒說一定是他做的。”陳放說道,“我在盡量還原死者死前到底遭遇了什麼。”
心理側寫,不僅僅是通過凶手的一係列作案方式推斷出凶手的可能形態,也有一種方法,就是站在凶手的角度上,跟凶手達成共情。
“現在,我是一個殺手。”陳放站了起來,閉上了眼睛,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我要殺一個女人,這並不是隨機而來的衝動殺人,而是我早有預謀,因為我不會在現場留下任何的痕跡。我要殺的這個女人是個女主播,她跟我有著很深的仇恨,促使我就算是殺死她也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在這之前,我準備了一個注射器,我要放幹ta的血。但她是個女主播,基本上每天都有直播的任務,這就意味著她隨時都要暴露在公眾的視野之內,我能夠下手的時間很少,所以我要給自己創造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