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意思？”張昊沒聽明白，“不過我可聽說過，以前這樣的事情在別的地方也發生過。”
“是發生過，但是犯人都還活著呢，都是小年輕因為好玩，但是這個不一樣了，這人明顯就不是因為好玩才弄的這個東西你知道吧，所以我們領導懷疑這是有蓄謀的，最近那些境外勢力很不老實。”楚晨說道。
“以前跟你們說這種話你們都不相信，但是現在跟你們說，好多製造混亂的，都是有境外不法勢力支持的，或者是極端民族主義。”
楚晨說道，“這兩年不光在帝都了，偏遠地區也有，我們領導就怕江寧也出現這種事情，你說我們還能怎麼辦，那就隻能夠調查唄。”
下級要對上級負責，上級要對人民負責，說來說去中間的一層還是最苦逼的。
“那這件案子你們也要插手麼？”張昊說道，“你們又不是搞刑偵的。”
“這不是來跟你商量來了麼？”搞刑偵我們肯定沒有你們專業，楚晨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就是這事兒還是你們負責，但是我們盡全力支持就是了。我這兒有之前查到的一些資料，你要是需要我就送過來。”
“什麼資料？”
“之前他老婆跟他兒子的。還有就是他最開始不是做外貿生意的麼？他那些年聯係的外國人，我們這裏都有記錄。”楚晨擺擺手，“以為自己能單獨聯係逃過國家的監視？我告訴你，們都沒有。”
“那敢情好。”這就不用一點點調查之前的事情了。張昊尋思到，“你這也算是幫了大忙了。不過老楚，你就沒想過重操舊業麼？”
楚晨之前也是一個優秀的警察，至少是個優秀的警察的學生，張昊就想著，能不能暫時把人給借調過來。
楚晨擺擺手：“還是別了吧，我現在在我們單位，是能不出聲就不出聲，最怕的就是有人盯上我了，一天活的跟做賊一樣，你就別讓他們再注意我了。”
張昊用遺憾得意暗光看著他：“那成，反正就是有點可惜唄。你在這吃了飯再走吧。”
“吃什麼飯吃飯，我又不是過來串門的。”楚晨也沒有跟張昊客氣，“這人的社會關係混亂著呢，夠你看著一陣子了，你們忙吧，等你們什麼時候調查處結果來了我請你們吃飯還不行麼？”
聽她這麼說話，也就沒人想著要留他，等他走了之後，張昊把他給她帶來的資料都給打印了出來，整整打印了三百多頁，他們辦公室的打印機都沒有紙張了，看的幾個人是頭昏腦漲，不過也算是畫出了幾個疑點。
“首先是這個人。”楊桃說道，手上還拿著馬克筆，“這人名字叫馬克，五年前還跟呂嘉豪兩個人合作做生意，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楊桃說道，不是回國，而是失蹤，這是一個Y國來華做生意的商人，高鼻深目的一看就是盎格魯撒克遜人中，“這人也算是有地位的了，領事館的人都要給幾分麵子，竟然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