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有再多說什麼,也上了二樓。此時莫驍正在為薑卿之的右手施針。薑卿之整個人趴在床上,蠶絲被蓋到腋下,右手朝外。上下紮幾十來根針,薑卿之整個人疼的汗流浹背,咬著牙幾乎要暈了過去。
“莫驍,怎麼樣了?”蘇澤一進屋內,看到此場景也不禁皺起眉頭。
“不樂觀,阿卿的這隻手本來就是勉強保下來的,這次又受了傷,怕是很難痊愈了。”說著莫驍有往薑卿之的手上紮了兩根針。
“阿卿的燒是退了,隻是還要多加休息。麻煩的是手,怕是要受點苦了。”
“莫驍,你別客氣了,我早就有覺悟了,你盡管動手。”薑卿之突然冷笑出聲,對著莫驍說道。
“這...”莫驍猶豫了一下,有些為難的樣子,伸手摸了摸手中的針包。
“阿卿,你可要忍住了。”說著拿起針包抽出了幾根細針,開始對著薑卿之的右手下針。
莫驍施針的手法奇特,每一寸每一針下去,薑卿之因為疼痛全身都在冒汗。莫驍也似乎十分緊張,早已滿頭大汗。時間過得很漫長,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莫驍停止了施針,整過過程薑卿之沒喊過一聲疼,被中的左手緊緊握拳。拔取針後,薑卿之因為太過疼暈了過去。
莫驍重重的吐了口氣,將針收了起來。他現在累得實在不想多說什麼。
莫驍把薑卿之把手進了被子,蓋好了被子。等莫驍收拾完醫用物品之後,才對這後麵兩人說道:
“這是師傅教我一種針,能快速治療阿卿的受傷,可是過程極為疼痛。我見過我師傅為了施針,她是我見過最堅強的女人。”莫驍有些心疼看了眼昏睡過去的薑卿之,這個方法用在一個女人的身上讓他也十分不舒服。
“她有沒有事?”蘇澤有些擔憂,薑卿之忍著疼痛受針,樣子讓人看到有些心疼。
“沒什麼事,就是要多做休息,施針還有繼續。”莫驍站起身拿了藥箱,拍了拍蘇澤的肩膀。
“你要帶阿卿回去也可以,不過要小心。”
“好。”
蘇澤上前一步,伸手抱起床上昏睡的薑卿之,就要往外走去。
祁連見狀,伸手攔住蘇澤的去路。
“蘇先生,這樣帶著人不好吧。她剛剛昏睡過去,至少等她醒了再帶她回去也不吧。”
“祁總這是要反悔?”蘇澤冷笑了一聲問道。
“沒什麼反不反悔的,隻是看她剛剛如此的難受,你們這樣移動不太好。”祁連被這一問楞一了一下,但是並沒表現出不高興的一樣,反輕聲笑言。
“這就不勞煩祁總操心了,有莫驍在,阿卿自會有人照看。”說著蘇澤繞過祁連往門口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有停下了腳步,對著祁連說道:
“祁總和阿卿的那些事,已經是成年往事了。現在大家位置不同,各自有著各自的職責。還請祁總,不要忘記自己身份。”
蘇澤說完便離開了別墅,祁連站在二樓窗戶看著兩人離開。蘇澤的那些話是在提醒他別多管閑事嗎?祁連冷哼一聲,他祁連做事什麼時候需要別人管了。
“張阿姨,把屋子整理一下,今天就可以回去了、”祁連看了眼還在外麵候著的保姆,吩咐了一聲,便進了書房。
隻從那天之後,薑卿之再也沒出現。和“歐洛伊”的合作案,也是蕭琦去談。他也沒再過問此事,是那天蘇澤說的話也有薑卿之那句話的原因,他需要好好冷靜一下。
許鳴海那天回來,發現薑卿之不見了,沒有多問什麼。祁連把自己埋在工作,幾乎的時間都在公司,回來也是一個人躲在書房。許鳴海也因為即將開庭的案子,弄的焦頭爛額,沒有閑工夫在幫祁連辦事。所以那天的事情誰也沒再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