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從我臉上拿下來,笑一笑說:“是銅皮書。”
真是氣死人!這本破書打我三次了!恨不得在它身上瘋跺一萬腳,才能泄憤……
天越來越黑,海上的鳥亂飛,居然有海蝙蝠,記得這玩意不在海上。
姬美罵我是傻瓜,連海蝙蝠也不認識?枉然做男人,迂腐透頂!
我記得海蝙蝠在水裏,長得像魚,為何會在空中?
美女不耐煩聽:“空中的,就叫空蝙蝠,爭什麼?”
真奇怪;這些空蝙蝠緊緊跟著我們;走到哪,追到哪?難道也能聞女人氣息?
我和邵姬美隻跟著,不知美女往哪飛?天實在太黑,伸手不見五指,麵對麵也看不清。
不知海蝙蝠還在不在?這裏有海鬼像小孩似的叫;沒貓頭鷹,卻有黑乎乎的海浪。
大家都怕飛丟了;我在正中間,左邊是美女,右邊靠著邵姬美,真像一人娶兩個媳婦!雖然看不見,但心裏暖洋洋的,感覺快要飄起來……
此時,我想起很多男人,自始至終沒娶媳婦,光光棍棍死去,連自己也覺得不劃算。
剛才,三百個男人,沒一人碰過女人,就被長鞭送上西天,是不是覺得太悲哀了?
隻有那些不要的臉采花賊,采了一朵又一朵,死也滿足了。
我身邊雖有兩個女人,看上去多神氣,但沒一人跟我。
那本銅皮書,還在美女手中,也不想還……
讓她看時間,趴在我腦門上,瞅半天,還是沒看清。
她真是個大傻瓜!聽聲音,能知道幾點嗎?
我們應該有夜眼才對,所有的東西都能看見。
美女罵我盡想美事——深夜娶媳婦,同床共枕;是不是異想天開?
我知道美女心裏不能接受,趁天黑,能不能跟她接吻。
邵姬美也在暗中計算,不但要跟我,還想過夫妻生活。
我差點笑出聲來;她的嘴被頭發遮住,怎麼能親?夫妻恩愛也就免了。
天太黑!不知美女如何飛?
除了她,別人不識途。
遠遠閃著光,越來越近,特別明亮;這玩意,像人推似的;究竟是什麼?
驀然起風,亮光變快,從身邊一掠而過。
我們驚呆了!半天才回過神,還是美女喊:“快追!”
她慌慌張張,沒命往前趕;亮光在前麵,追不到誓不罷休……
我和邵姬美緊緊跟著;美女透過亮光,越飛越快……我倆快瘋了!用最大力量前進……
“嘣”一聲,美女重重撞在上麵;痛得蹦蹦跳跳,喊出難受的聲音。
沒想到亮光會停;她抱著頭,“啊啊”尖叫;緊緊捏著銅皮書。
我們趕到;依然沒緩過來,頭碰個大包,也沒忘記喊:“快進去看看?”
門在前麵,我和姬美手牽手飛過去,總覺得有點不對……
美女在身後,失去觀察力。
進門把我們驚呆了!房子被空蝙蝠霸占;一個個長得很醜,看了真惡心!
一張張尖嘴,像針一樣;一雙雙綠陰陰的小眼,露出猙獰的光;彎彎的兔子腿,像人站立;都在一米六左右;黑乎乎的翅膀,依舊蝙蝠模樣。
美女情不自禁叫出聲來:“怪物,怪物呀!世上哪有這樣的空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