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不濕很奇怪:“不來就算,既然有這種仙法,幹嗎不另外畫一個呢?”
我也想試一試,不知畫什麼好,正在思索……
鳳凰山神有獨特的見解:“畫個土地菩薩,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我又不認識人家,得問問:“長什麼樣?”
鳳凰山神用手指在地下畫一個大大的土地菩薩說:“基本上就這樣。”
我蹲著,在地下連畫十幾遍,一個也不像,幹脆在他畫的上麵點一下,還以為會亮起來,沒想到彈出一行字:“你的仙法被占用!”
鳳凰山神也替我奇怪:“為什麼會這樣呢?”
我就不信這個邪,在上麵連點幾十下,手印現身,一句話也沒說,閃出一幅畫……
鳳凰山神看不懂是什麼意思?完不濕比誰都聰明,弄出一句:“這不是地下的小圓點嗎?”
我真想狠狠給他一火拳,考慮一會問:“誰能告訴我,究竟是什麼?”
完不濕仔細看半天,用手點畫麵,不會動;把目光移到我臉上,很困惑:“這玩意……”
我竭力思索;終於發現問題,在圓點上輕輕點一下,猝然變大,閃一閃,一隻禿頭鷹,嘴裏叼著一塊肉,往下哩哩啦啦滴著濃血,飛走……
鳳凰山神叫出聲來:“被老雕吃掉了?”
我恨不得狠狠扇他兩耳光,還是看在要靠他破案的麵子上,才忍下來;瞪著雙罵:“放屁!你知道鷹嘴裏叼的是什麼肉嗎?”
夏代仁捉摸半天,弄出一句:“禿鷲喜歡吃腐肉;想知道是什麼?必須親眼看見!”
鳳凰山神弄得挺尷尬,瞪著凶惡的眼睛吼:“你本事大!你能親眼看見,去看吧!”
上級磨磨蹭蹭走過來,站在我麵前問:“青天大老爺,你認為是什麼肉呢?”
我仔細想一想,對著手印喊:“屍體在什麼地方?”
手印通過指縫一彈,出來一幅畫麵;空中掉著很多屍體,有勒脖子的,有吊著一條大腿的,還有……
這些血肉模糊的屍體;腐爛不堪,無發辨人臉嘴,究竟誰是破爛老頭的親家母,也不知道。
鳳凰山神漫不經心說:“是畫麵出了問題;屍體不可能吊在空中;他們在家,怎麼飛到這裏來?”
完不濕和夏代仁也有這樣那樣的看法,給破案蒙上了一層迷霧……
這幾個男人真不如女人;她們雖然“嘻嘻哈哈”說出一句話來,可重要了,順思路說不定能發現問題;而這幾個酒囊飯袋,什麼忙也幫不了!
我盯著畫麵,用手在屍體上點來點去……
“呼”一聲,一具屍體抬起頭來,把破爛的嘴張到最大,噴處一陣陣火光,順風飄走……
所有的人驚呆了;半天說不出話……
火光越噴越多,“嘭”一
聲悶響,整個腦袋開了花,變成火在空中轉來轉去……
鳳凰山神情不自禁喊出聲來:“他想幹什麼?”
我用雙眼緊緊盯著喊:“把破爛老頭找來……”
腐死爆炸的火,好像聽懂了,閃一閃,飛走……
上級莫名其妙問:“它能聽你的嗎?”
我也不知道?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腐死爆炸的火,越飛越遠,一會消失得無影無蹤,等很長時間,也不回來……
誰也不能等這麼久;我用手輕輕點一下畫麵,黑龍出現了,上麵坐著三個女人,個個露出笑臉喊:“青天大老爺,我們還要去兜風,別忘了放好怪戟……”
這些人玩得挺開心;我心裏煩透了!怪戟拿在手裏成了負擔,狠狠扔出去令:“把線索找回來!”
鳳凰山神也不敢罵,自言自語說:“神經病!怎麼可以把希望寄托在一把兵器上?”
太陽不見了,空中到處是密密麻麻的黑雲,越壓越低;雷聲也沒聽見……
“嘩”一聲,傻不拉幾下起大雨來……
到處都是山,沒躲雨的地方;我慌慌張張喊:“手印;快想辦法呀!”
“嘭”一聲,手印變大十倍,在我們頭上擋著;雨滴順手指縫裏滴下來,總打在我的光頭上,一會身體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