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卑鄙無恥!”木卿卿沒想到夏候景墨會這麼陰損,竟然拿她阿娘威脅她。
“卿卿,我對你許下的承諾,從來沒有變過。”
眼看著木卿卿氣急敗壞,夏候景墨連忙柔聲安撫:“卿卿,隻要你肯跟我進府,我以後一定會帶你去看你阿娘。”
夏候景墨也知道這樣要挾木卿卿很卑鄙,可是眼下卿卿根本聽不進去他說的任何話。如果任由木卿卿就這麼走掉,人海茫茫,到時候又要去哪裏尋她。
隻要能留住卿卿,做個卑鄙小人又何妨。
木卿卿迫不得已,隻能跟著夏候景墨去了景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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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候景墨將木卿卿安置在正院,吩咐下人帶她去沐浴更衣。
待得佳人出來,夏候景墨一臉錯愕:“卿卿,你的臉——”
木卿卿走到夏候景墨麵前站定,此時她除去了麵紗,露出真容。
當日,江玉燕帶人走後沒多久,就有神秘人經過,木卿卿才能僥幸得救,但是她的身體跟臉已經燒傷,尤其後背最為猙獰可怖。
神秘人倒是盡心安排醫治,最終,她的右眼角下方,還是留下了一道淺淺的月牙狀疤痕,後背的傷太深,留下了深深的疤痕。
“景王殿下很驚訝呢!”木卿卿勾起唇角,嘲諷一笑:“殿下千方百計把奴婢哄進府,定是打算讓奴婢做個乖巧的玩物。可奴婢已經成了無鹽女,殿下還能縱情享樂嗎?隻怕都不敢多看奴婢一眼了。”
“卿卿,你受苦了。”夏候景墨隻是太驚訝了,回過神來滿滿的都是心疼,上前一步,伸出手觸摸她的臉:“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你在我心中都是最美的。你明知道我心裏隻有你,又何苦說這些話來戳我的心。”
“殿下莫要急著表忠心,殿下還隻見了我的臉,還沒有見過我的身子呢,見過之後,隻怕就不能瞪著眼睛說瞎話了。”
“要我說,殿下可真是口味獨特,明明是把奴婢當玩物看待。還非要一本正經的說是一片真心,奴婢出身貧賤,實在不能理解您這種高貴玩法,莫非是這樣更得趣麼?”
木卿卿的風涼話一句接著一句,夏候景墨聽得心痛不已。直接大力將木卿卿攬進懷裏,唇舌同時覆上,奪走她的全部呼吸。
這樣就聽不到這女人喋喋不休的風涼話了。
本來隻打算淺嚐即止,給這小女人一個教訓就收手。可是,當他重新品嚐到卿卿的美好,多日的思念猶如海嘯般迸發,他已經停不下來,他隻想瘋狂的占有。
木卿卿也是始料未及,慌亂的將手抵在他的胸口,阻止他進一步貼近。但她的雙手立即被他一隻手抓牢,固定在她身後,另一隻手則緊緊扣住她的腰。她已是砧板上的魚,隻能任人宰割。
進府之前就能想到的,不是麼?
狂亂的吻點燃一室迷情。木卿卿任由他攻城掠池,直至將她打橫抱起,平放在床上。她漸漸神智不清,隻感覺他微涼的指尖和滾燙的唇舌無處不在。
“我愛你,卿卿。”夏候景墨的眸子亮的驚人,定定的看著木卿卿,挺身而入。
同時再次吻上她的唇,技巧的吮吸,將驚呼聲一並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