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偷聽的人又開始說話了:“五爺說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讓你不要著急!慢慢兒來哈哈哈哈哈哈”
傅修這一次沒有理會門外說話的人,轉過頭看向白念蘇的時候,眼神裏充滿了一副戲謔的意味:“聽到沒有?春宵一刻值千金”
白念蘇聽著這些人不懷好意的打趣,再加上傅修對自己陰陽怪氣地說的這句話,隻能將內心的怒火發泄在傅修的身上,她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靈機一動,直接毫不猶豫地抬腿朝著傅修的兩腿之間踢了過去。
“嗯”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傳來一聲悶哼,臉上一副極度痛苦的表情。
趁著傅修蜷縮著身子忍受疼痛的間隙,白念蘇直接一把推開他從床上坐了起來。
傅修的忍耐力很強,但是恢複力似乎就沒那麼強了,他好不容易從床上坐起來,疼痛終於緩解了一點點,但是臉色還是很不好看,他瞪著白念蘇,眼睛裏一股複雜而憤怒的情緒,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了幾個字:“你下手真狠啊!”
白念蘇雙臂交叉,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笑了一聲說道:“不好意思,都是跟你學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剛才對我的時候也沒怎麼留情。
傅修忍了半天,從床上站起身來,仔仔細細地盯著白念蘇從頭到腳看了一番,表情是一副很滿意的樣子。
自從發生了剛才的那件事情過後,白念蘇開始全身心戒備著眼前這個人,看見傅修從床上站起身來,她便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
傅修把她高度防備的動作都看在了眼裏,嗤笑一聲開口道:“早知道是現在這樣,你剛才一開始的時候聽我的話不就完了嗎?”
白念蘇也毫不留情地懟他:“我並不覺得,至少,你現在的樣子也沒有好到哪裏去,我剛才那一腳的力道,足夠你痛苦好幾天了。”
傅修:“”
男人攤攤手,臉上一副無所謂的神情,說道:“這些都是小問題,反正不管怎麼說,我今晚的墓地已經達到了。”
白念蘇一愣,問道:“什麼目的?”
傅修朝著茶幾邊走了幾步,伸手拿過擺在那上麵的一盒煙和一個打火機,低頭點了一根煙房間嘴裏,整個人的氣質都透露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白念蘇靜靜地看著他,等著對方解釋。
傅修下巴輕抬,朝著廁所裏的鏡子示意了一下,說道:“喏,你去照照你的脖子。”
男人的這句話一說完,白念蘇的心裏便瞬間湧起一陣不好的預感,快速朝著廁所走去。
站到鏡子麵前的那一刻,白念蘇罵人的話都已經在嘴邊了,但是顧及到門外現在或許還有人在偷聽,於是硬生生咽下了。
此時此刻,她的脖子上一片肌膚雪白,隻是那一片雪白上麵卻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紅痕,顯得曖昧又迷亂。
是傅修幹的。
白念蘇從廁所走出來,壓低了聲音質問道:“姓傅的你王八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