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豬隊友有點傷人了,豬隊友不但腦袋不靈光,技能發動起來那叫一個敵我不分。想想也罷,自己這個尷尬的身份,也不好讓柳鶴霖多放心。
順其自然吧,秦江未總會出手,柳鶴霖總會落敗,到時候再說。
篤定好這個念頭,我等來了和秦江未約定好的周末。
這一天,司機開車,我和黎堂峰坐在後座,我們開出城區後在市郊和秦江未碰頭。
跟著前麵那輛秦江未剛買的騷包車,我一陣語氣不佳:“他又換車了。”
黎堂峰笑了,摟著我用手指在我的肩頭慢慢的摩挲了兩下:“你也想換嗎?要不,我們換一個比他更好的?”
我白了他一眼:“他是資本家,我們不能自甘墮落,我可是根正苗紅的農民工子弟,你可不要帶壞我。”
黎堂峰失笑出聲:“好好好,我不帶壞你。”
這一路上都是秦江未在前麵帶路,我有些不放心:“萬一他把我們帶到某個沒有人煙的山溝溝裏去,那怎麼辦?”
黎堂峰卻一臉高深莫測:“沒關係,這條路是對的。”
嗯?這話聽著怎麼有點怪?
我琢磨了一會,立馬反應過來。
領導說這話的言下之意就是……他知道秦江未放置爺爺骨灰的地方在哪!!
想到這裏,我忍不住伸手掐了黎堂峰腰間一下,貼在他的耳邊:“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要說夫妻間的心有靈犀,在這一刻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默契。
領導皺皺眉,笑道:“之前他藏得很謹慎,幾乎也不和那邊有聯係,也是你上次電話約了他之後,他才往這裏走動過兩次,這才發現的。”
說著,黎堂峰還一陣笑眯眯:“老婆,你冤枉我了。”
好吧,我臉皮厚,直接仰臉在黎堂峰的唇邊吧唧一下:“嗯,這是給你的補償。”
沒想到黎堂峰更是臉皮厚到爐火純青,他順勢卡住我的下巴,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我麵若桃腮的雙頰滾燙,這廝才慢慢的放開我,用低啞的聲音曖昧的說:“這樣才叫補償。”
你個沒臉沒皮的,也不顧及一下人家司機的感受!
不過轉念一想,我釋然了。
好像從認識到現在,黎堂峰同誌就沒有顧及過司機,更不要說感受了。
我正想旁擊側敲的問一下司機大哥有沒有對象,免得整天被我們在這裏喂狗糧,別整的影響工作積極性。
還沒開口,隻見前麵秦江未的車突然轉彎了。
黎堂峰說:“快到了。”
我立馬把注意力從關心下屬員工個人問題上挪了過來,兩隻眼睛死死盯著前麵的車,生怕一個轉彎的功夫秦江未就能叛變似的。
這裏離平城已經隔了三四百公裏的距離,卻顯得格外靜謐。
拐彎過去又開了一段路,我們終於停在了一處看起來很是不起眼的寺廟門口。在站在門口,仿佛就能聞見淡淡的檀香嫋嫋升起,還真有幾分世外桃源的淡然。
秦江未看著我:“就在這裏,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