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
這樣是怎樣？
梅尼爾大廚一臉的問號。
但是也不敢問加文長官，隻能繼續道：“長官，您還想知道什麼？”
“你回去吧。”
他想要知道的，也就隻有這一點而已。
想必，再問下去，梅尼爾大廚也不會知道太多了。
梅尼爾大廚聽見加文長官沒有疑問了，這才往後退了兩步，然後從房間裏離開。
凱爾特將人送出了中心區域，然後才折返回來。
加文長官已經反複將梅尼爾大廚背對譚暮白處理食材的視頻片段看了好幾遍。
他的手撐著半邊臉。
眼睛冷冰冰的看著。
反複看了幾遍之後，竟然露出了有趣的笑意。
凱爾特看著加文長官的反應，問：“長官，要不要把譚暮白看管的更加嚴格一點？”
“不用。”
加文長官並沒有因為有人給譚暮白傳遞消息，而雷霆大怒。
相反的，他安靜的很。
仿佛覺得譚暮白能夠得到消息，也像是正常一樣。
“那要不要把她身邊的人換掉？”
凱爾特又問。
他打從一早，就覺得譚暮白身邊的人已經不太靠譜了。
所以，在沒有得到加文長官的回應之前，大著膽子進言：“我總覺得，譚暮白身邊的人，在她跟前待得久了，就一個個的都不老實了。”
“但凡是人，總會有不老實的時候。”加文·希裏亞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可是，在她身邊的人都有了想法，以後就不會聽您的話了？”
凱爾特提醒加文長官。
加文長官笑了一下：“按照你這個說法，我應該經常去換一下譚暮白身邊的人才對，是不是？”
凱爾特知道加文長官不喜歡別人對他決定的事情指手畫腳。
所以說話的時候，也十分的恭敬：“一切按照長官的命令來做，凱爾特沒有其他意見。”
加文長官知道凱爾特的忠心。
也知道，他的確是認為譚暮白身邊的人應該經常換。
可是，他沒有去換。
這也是有原因的。
“凱爾特，你沒有沒有想過？艾琳娜跟約瑟在譚暮白的身邊，為什麼會發生改變？”
這個問題一問出來，果然是讓凱爾特愣了一下。
這個問題，他之前的確沒有考慮過。
他隻是覺得跟譚暮白有過多接觸的人都變了。
卻沒有去思考過，這些人為什麼會變。
“沒有想過，對嗎？”
加文·希裏亞問凱爾特。
凱爾特有些難堪的點頭：“是。”
“凱爾特，你不覺得譚暮白，就像是墨嗎？”
“墨？”
凱爾特有些聽不懂加文長官的話了。
加文長官笑了一下：“近墨者黑，她可不黑，或許，把她比作是磁石·更合適。”
凱爾特擰眉。
加文長官接著道：“她身邊的人，都會被她改變，她的身上，也像是有特別的能力一樣，可以吸引身邊的人對她產生好感，去認同她，並且因為她，而潛移默化的進行改變，這樣的人，你不覺得就算是把她身邊的助理換幾波，最後的結果都一樣會被她吸引征服嗎？”
凱爾特愕然，忽然說不出話來了。
加文長官看著他，眼睛裏盛著明睿的深意。
又是那樣的犀利。
在他看不透的問題上，加文長官早已經想的明明白白。
凱爾特低頭：“是我愚昧了，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