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行,一路摸屍,說說笑笑。年輕人在一起,樂趣很多,旅途不再寂寞。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不知道行了多少公裏,烏雲密布的天空終於下起瓢潑大雨。一時間,大雨籠罩了整個森林,三人無法繼續前行。
“天色晚了,今天就在這裏過夜了!”說完,周忠義從登山包裏麵拿出帳篷。
周忠義找到一個小山包,支起帳篷,三人躲進帳篷,稍作休息。
這是一個單人帳篷,麵積隻有四五平方米,空間極為狹小,三人勉強能夠坐著。
一男兩女共處同一個帳篷內無疑是比較尷尬的,女孩子身上的淡淡香味慢慢散發過來,特別是被雨水打濕了的衣服更是加重了這麼香味。
周忠義強忍著這種沒來由的陶醉,幹咳一聲後便主動找了個靠邊的位置,直接鑽進睡袋打盹。
白天的戰鬥太激烈了,他實在是困得很。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那種久違的頭痛感又傳了過來。來得娑婆世界,已經好幾天沒有偏頭痛了,他本以為靈氣彌漫的娑婆世界已經治好了他的偏頭痛。
然而,並沒有。
夢又變得清晰一些,這一次,他正遭到幾個麵目猙獰的怪物圍剿,他並沒有奔跑,而是奮勇與幾隻怪物搏鬥,突然,後麵被人偷襲……一陣鑽心的疼痛感傳了過來。
“周,快醒醒,快醒醒!”周忠義在半夢半醒中,被喀秋莎搖醒。
周忠義一個趔趄,想站起來,發現自己背部疼痛難忍。
“剛才一隻大野豬跑過,你的背被豬踩了!”菜菜子說道。
尼瑪!夢與現實合二為一了。人在帳中睡,豬禍天上來!
周忠義勉強站起來,飲了一瓶高級生命藥水,疼痛稍微緩解了一些。
突然,一頭大野豬從樹林裏竄出來,朝帳篷奔過來。
“今晚的晚餐有著落了!”周忠義起身提刀,忍著疼痛,去追那隻野豬。
說也奇怪,那隻野豬見到人也不奔跑了。就這樣和周忠義對峙著。
此時,雨基本停了,隻有偶爾幾滴順著樹葉慢慢滑下來,發出“嗒嗒”的聲音。
那頭野豬也不像先前遇到的野豬那樣沒頭沒腦橫衝直闖,它不斷上下點頭,發出“嗯嗯”的聲音,好像給人打招呼一般!
“後生仔,刀下留豬!”突然,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從背後傳過來。
周忠義回過頭去,隻見一位年紀約莫五十出頭,上身襯衫,下身西褲,滿臉胡子,一頭雞窩頭發的男人站在對麵。
看起來似乎有些麵熟,但是又記不起來哪裏見過。
“一階弱雞?套裝都沒有的?”周忠義打量著這個人,“看這胡子和頭發,少說也有一年沒打理了吧?”
“那是我的坐騎,不是一般的野豬,”那男人露出微笑,”還請後生仔不要殺它!“
“它踩壞了我們的帳篷,還把我背踩了!我必須得殺他!”周忠義說完,不自覺地摸了摸後背。
“豬給你踩背?”中年男子哈哈大笑,笑得很放肆,“這泰式服務還正宗不?”
“大叔,請不要這樣開玩笑!”周忠義突然來了氣,“豬踩人很痛的。要不我給你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