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剛剛收拾好東西,走出房間,周忠義習慣性的抬頭望天,北方天空的數字已經變成了“235”。
阿瑟三人早已經在客房外麵“恭候多時”。
“升級三階成功了?”阿瑟不屑地看著周忠義,“可惜啊,浪費了那麼多晶球和道具,最終還是一死,何必呢?”
“不好說,到時誰死還說不清楚呢!”周忠義心裏有些發毛,但是總有一種不服輸的氣概,“聽說稀有晶球很難得,到時你剛好可以給我提供升級的材料!”
“耶,皮埃爾也在這裏?”那個瘦高的叫做奧沙利文的人說道,“待會兒你別瞎摻和,這事情與你無關。不然我可得把你捉回去,交給湖湖畔公會,領點賞金!”
皮埃爾眼神閃爍,並沒有接話。
四人去美食街吃飯,三劍客也是寸步不離,好像擔心到手的獵物突然飛走了似的。
兩隊人馬就這樣一前一後走出天上人間。
這座小島屬於典型的熱帶海島氣候,每天清晨,天氣晴朗,涼爽宜人,臨近午間,天空中的積雲強烈發展,變濃變厚,一般午後一二點鍾,天空烏雲密布,雷聲隆隆,暴雨傾盆而下,降雨一直可以持續到黃昏。
此時陣雨稍息,天氣難得的涼爽宜人,讓人倍感舒服。
周忠義第一時間去看自己的雇傭兵,260個一個不少。看見主將,他們立即整齊劃一敬禮,讓人倍感親切。
再看對麵,阿瑟全身三階惡靈套裝,泛著淡淡金光,後麵跟著刀盾兵,長槍兵,弓兵各100人以上,騎兵若幹;那奧沙利文更是離譜,除了刀槍弓各200人以上外,還有200人以上的騎兵部隊,很是威嚴;那克利福德作為法師,帶兵略微少一些,隻有刀盾兵和弓兵十來二十人左右,用於防身。
三人站在對麵,後麵跟著各自的隊伍,很是壯觀。過往的行人無不側目,發出稱讚的聲音,個別人甚至直接給他們鼓起掌來。
再看周忠義這邊,周忠義全身三階惡靈套裝,後麵刀盾兵,長槍兵,弓兵個80人上下,而且全部都是二階兵種;菜菜子是三階金裝統帥,可是一個士兵都沒有;喀秋莎穿了周忠義給的一階神聖套裝,也是沒有士兵。
觀戰的人越來越多,皮埃爾也趁機躲在人群中,作為觀戰的一員。
人們七嘴八舌議論起來。
“雙方力量太懸殊了!”一位黑人老者說道,“那個中國男孩死定了。”
“還不如直接認慫算了,這怎麼打?”又有一個東南亞婦女說道,“完全是以卵擊石,神仙來都沒有辦法。”
其實,周忠義內心也是崩潰的!但是,自己約得戰,含著淚也要打完。
“阿瑟,說好矛盾已經化解,你為何出爾反爾,還要來攻打菜菜子小姐的城池,甚至直接把城池摧毀?”周忠義質問道。
“我和菜菜子小姐的事情你為何要來插手?”阿瑟很是不以為然,“我和你的矛盾已經化解,可是我沒說我和菜菜子小姐的矛盾已經化解!”
“我不想和你理論,菜菜子小姐的仇你已經報了,”周忠義喊道,“告訴你吧,你的城池是我摧毀的,你的那些日用品也是我全部拿走的,你別說,還真好賣!”
“低等的亞洲人,今天就是你和死神約會的日子!”聽到周忠義的話,阿瑟果然怒火中燒。
“給你一個複仇的機會!”周忠義死死盯著阿瑟,“敢不敢和你的亞洲大爺來場決鬥,真正男人與男人那種的單挑?”
阿瑟半天沒有說話,看了看己方部隊,完全處於碾壓對方的狀態。他現在真正仇恨的確實是周忠義,至於菜菜子,他現在還真沒有什麼仇恨。
另外,歐洲有一種騎士傳統,確實熱衷於決鬥。
1804年,美國開國元勳,金融之父——漢密爾頓(Alexander Hamilton)就在和美國第三任副總統阿倫.伯爾((Aaron Burr)上校決鬥中喪生。
1837年,被譽為“俄羅斯詩歌的太陽”的偉大詩人普希金(Alexander Pushkin)懷疑法國青年丹特士( d'Anthès)給他帶綠帽子,最後普希金發起決鬥邀請,不幸腹部中彈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