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軍門世家,因為顧念昔日恩情才成為慕家的左右手,實際上手握大權,差的不過是軍銜而已。像這樣的家族,蔣殊言又是獨子,當然會找門當戶對身家清白的女孩兒,你想招惹他,就是在找死。”
“說夠了嗎?”裴玉菲的臉色難看極了,“我這樣的女人?我是什麼樣的女人?”
“嗬,裴玉菲,你自己不明白嗎?你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吧,而且還自甘墮落,蔣殊言不會喜歡你的……”
“啪!”響亮的巴掌聲一下子打斷了慕臨席的話,讓他瞬間從剛才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也冷靜下來。
裴玉菲緊緊握著發麻的右手,心如針紮,語氣冰寒無比,“慕臨席,你給我滾!馬上滾!”
慕臨席同樣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地直接轉身離開,徒留她一人在空曠的套房裏。
裴玉菲有些疲倦地坐在沙發上,隨手拿過一包煙,點上一支,抽了起來。
白煙嫋嫋中,她的眸光明明滅滅。
自甘墮落嗎?連慕臨席也是這樣認為的。
嗬,憑什麼男人睡過無數個女人甚至男人就可以當成光榮,而女人就不行?
她憑本事包的情人憑什麼不讓她睡?
情結?她還有處男情節呢!去他的男人!
任何難堪的話裴玉菲都聽過,她以為自己早已經練成了金鋼不壞之身,但在今天親耳聽見慕臨席說出來,她還是難受了。
她以為慕臨席是最懂她的人,沒想到他也和那些直男癌一樣,表麵上談笑,實際心底也在悄悄地鄙視著她。
慕臨席真是讓她失望透了。
算了,他們今天吵架加上那一巴掌,也算是撕破臉了,正好,三觀不合做什麼朋友,隻會互看不順眼罷了,當她一腔真情錯付。
手機鈴聲有些突兀地響起,手機在包裏震動個不停。
裴玉菲長長地吐了一口煙圈,掐滅了煙頭,從包裏掏出了手機,點下接聽,“喂。”
電話那邊是她的得力助理,聲音帶著幾分焦急,“裴總,陳小姐受傷了,正在醫院搶救。”
陳希受傷了?
裴玉菲緊緊地皺起了眉,沉聲道,“我知道了,傷得怎麼樣?”
“危在旦夕,您看要不要通知她在a市的父母……”
“先不用,我過去看看。”
裴玉菲趕到醫院的時候,陳希的搶救已經結束,也脫離了生命危險。
“裴小姐,陳小姐應該遭受過性侵害,但最嚴重的是頭部的傷,並且失血過多,情況非常糟糕,雖然已經搶救過來,但很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從病房裏出來的醫生對門外的裴玉菲彙報了詳細情況。
“嗯。”裴玉菲麵無表情地點頭,遠遠地看了躺在病床的女人一樣,眸光動了動,又看向旁邊的助理,“你是怎麼發現她受傷的?”
助理回憶了一下,畢恭畢敬道,“昨天和今天陳小姐都沒有去上班也沒有請
假,我給她打了電話也不接,怕她出事便去找她……”
其實他也是因為知道陳希和裴玉菲的關係,並且平日裏,陳希的什麼爛灘子也是由他出麵去解決,所以才會對陳希多有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