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翼殺手，證件號：b655。”
瞥了一眼舉著手槍，對準自己的警察，江辰沅將證件從兜裏掏出來，迎著燈光，高聲道。
很快，警車後麵走出來一名警察，他看了看江辰沅的證件，做了登記，然後命令其餘警察疏散圍觀人群。
接過警察遞還的證件，江辰沅朝他點了點頭，隨後走到德克身旁。
低頭望了一眼血泊中的左拉，江辰沅輕聲問道：“情況怎麼樣？”
德克起身，將手槍收了起來，看向江辰沅：“已經完全喪失生命特征。”
“還剩下三名複製人。”頓了頓，德克補充了一句。
“嗯。”江辰沅點了點頭，盯著左拉看了片刻，便挪開了視線。
疏散人群，挪走左拉的屍體，補償服裝店的損失等工作，都由相關部門完成。
江辰沅和德克交談了幾句，收起手槍，轉身隱入人群。
“布萊恩特要見你們。”
江辰沅兩人沒走多遠，便被一個人擋在身前。
加夫，另一名銀翼殺手。
同時也是銀翼殺手部門負責人，上尉布萊恩特的忠實走狗。
江辰沅和德克相視一眼，跟在加夫身後，麵見自己的長官。
走了百來米，一輛黑色的轎車車門往上抬，一隻穿著昂貴皮鞋的腳，率先伸了出來。
隨後，大腹便便、滿臉橫肉的布萊恩特披著外套，出現在江辰沅兩人的視野中。
“你們，很不錯。”
下巴輕點，布萊恩特重點打量著江辰沅，神情傲慢，“特別是江，入職幾，便解決了一名‘假貨’！”
江辰沅與德克沉默不語，布萊恩特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心中有數。
“但是，你們不要驕傲的太早，還有四名‘假貨’滿大街的晃悠，你們得盡快解決他們。”
臉色突然一變，布萊恩特語氣變得嚴苛粗暴，話語裏滿是對複製人的不屑。
“四名？不是三名嗎？”德克一驚，滿臉意外地問道。
“你幫泰瑞爾測試的那個假貨，也逃走了！”
布萊恩特走了，留下了一臉沉思模樣的德克。
埃爾頓泰瑞爾正是泰瑞爾公司的老板，先前，他讓德克用移情測試的方法，測試自己的秘書最新複製人產品連鎖七型，瑞秋。
但隨著時間的過去，德克與瑞秋，似乎產生了不一般的感情。
目送著布萊恩特的座駕消失在轉角，德克將心思隱藏起來，瞥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江辰沅，道：“要在曆史書上，布萊恩特就是那種叫黑種人黑鬼的警察。”
“嗯。”
江辰沅表情不置可否，聳了聳肩。
不管布萊恩特態度倨不倨傲，他又不鳥布萊恩特，要不是看銀翼殺手的身份有些用處，他早就撂挑子，專門研究基因工程技術去了。
“走吧，還有四名複製人。”抬頭看了一眼人潮洶湧的街道，江辰沅朝前走去。
還剩下四名複製人，等待他們退役。
……
“單細胞生物的基因，最容易改變，很多細菌本身就具備接受外來基因的能力，相當於然預留的‘程序修改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