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寬聽見此話,馬上應承道:“好的,林總。”
話落後,又轉身麵向楚雅芯,嗓音陰沉的開口:“楚小姐,你們的手段的確讓我很刮目相看。”
薛寬一副異常嚴肅的口吻,楚雅芯聽後頭皮都發麻,強忍著這種心悸,申辯著:“我們都是走正常渠道,提供合法證據,哪有使什麼手段。”
對於她的申辯,薛寬置若罔聞,接著自己的話說著:“楚小姐你不會以為哪份標書在你們手裏就是你們了的吧?”
薛寬說話時,眼神一直盯著楚雅芯,當看到她眼裏的閃爍著,嘴角向上揚起幾分,繼續開口道。
“我們向法院提供了一份跟你手裏標書一模一樣的電子板標書,而且你們最大的失誤就是隻銷毀了標書的第二十五頁,而忽略了第二十六頁。
我們經過精密的科學器械對標書第二十六頁上的標注字跡進行分析比對,已經證實那上麵的筆跡是我當事人顧清歡的。
不僅如此,我們在標書上找到寶嘉其他員工的指紋,有四個人之多,我當事人不會愚蠢到在偷了標書後,還拿著四處去招搖的地步。”
楚雅芯自知她是百口莫辯,可還是嘀咕一句:“我哪知道這些,沒準顧清歡就是那樣的人,也說不準呢?”
她的話引起薛寬的嚴重不滿,怒斥一聲:“楚小姐請注意的言辭,你再這樣無端揣測,詆毀我當事人,我絕對會用法律的手段去維護我當事人的合法權益。”
楚雅芯被他的言辭嚇到,戰戰兢兢的開口:“我不過是……不過是猜測,你幹嘛這麼認真?”
她話落的瞬間,薛寬就回了一句,“法律豈是容得你胡亂猜測的?”
“我……”
楚雅芯一直都是養尊處優的楚家大小姐,哪裏受過這樣的大聲嗬斥,立時就變了臉色,隻是礙於林暮年在場,不敢過多的發泄,隻得淡淡的頂了一句。
“我這哪裏是胡亂猜測,是提出質疑,對,是質疑,這法院不是你家的,總不能讓我連說話的權利都沒吧?”
楚雅芯自覺自己的話很有道理,越說越起勁,“再說了,這份標書在我們手裏,就是我們的,那上麵的標注沒準是顧清歡偷走之後才寫上去的。”
薛寬頓覺自己有些頭疼,忍不住扶額輕歎一聲:“楚小姐,你真的確定要跟一個律師去爭辯物品所有權的問題嗎?”
“我……”
薛寬根本不給她還嘴的機會,又說:“究竟是我當事人偷竊,還是會企業盜取,我們呈交的視頻證據已經說明一切。
退一萬步來講,正如你說的那樣,我當事人是偷取標書後,才在上麵做的標注,那麼請問這標書有是怎麼回到你手裏的?”
“我……”楚雅芯脊背驀然一僵,愣怔的站在現場,再也沒辦法給辯白。
“而且更可笑的是,警方盡然沒有在你所謂的楚氏標書中找到任何楚氏員工的疑問,那上麵有的隻是寶嘉員工的,莫非你們楚氏員工都是帶著手套工作的?”
薛寬在說的時候,楚雅芯就在絞盡腦汁想著說辭,咋一聽見這理由,她想都沒想就說:“對,我們楚氏的員工都是……”
她的話剛說完,就引起哄堂大笑,嘲笑意味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