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其他同事立馬說,“若蘭大美人果然不一般,才來一天就有追求者了!”
“不是啊,就出去遇到了。”李若蘭反駁道。
可在座的人一人一句,早就把她微弱的一句話淹沒了,她哪裏還有解釋的餘地。
她也隨他們去了,悠悠眾口,誰能完全堵住呢?而且,這一口,不堵,或許更好。
……
傅父傅母查了好幾天,也沒有動靜。
這一次已經很快接近那可能的人了,可是,最後,他們還是丟了線索,到最後什麼都沒得到。
傅母這幾天總是有些走神,可也掩飾得很好,如果不是傅司臣和倪佳人這段時間特別在乎她和傅丞的一舉一動,也不會發現她的不同。
傅司臣跟倪佳人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跟傅丞和傅母坦白,一家人齊心協力一起找,這樣會更好。
在餐桌上,傅司臣率先開口,“爸,媽,我想跟你們說件事。”
“什麼事?”傅丞放下筷子,定神看向傅司臣。
“關於找弟弟的事情。”他單刀直入,傅丞和傅母突然一愣,傅母手裏的筷子都抖了抖,看了一眼傅丞。
“你都知道了?”傅丞問。
傅司臣輕笑道,“嗯,你們在家表現得那麼明顯,佳人都發現了,我如果還發現不了,我就不叫傅司臣了。”
兩人看了一眼倪佳人,倪佳人尷尬地笑了笑。
“爸媽,抱歉啊,我很小四商量了一下,還是覺得這是家裏的事情,咱們應該一起來麵對才對。所以……”倪佳人解釋。
傅母釋然一笑,“也就你貼心了。我這段時間也是太焦急了,還是我已經老了,演技都騙不過你們了?”
“不是啦媽。”倪佳人笑道,“你演技可好著呢,要不是我之前發現,現在刻意有關注你的一舉一動,真看不出你有什麼異常。”
“嘴巴抹蜜了?”
倪佳人一笑,沒有說話。
“說正事吧,既然已經說開了,咱們就互相通一下消息,也好找。”傅丞沉聲說。
傅司臣問,“爸,當年是誰抱走的弟弟,你一點兒線索都沒有嗎?”
“是。我跟你媽找了你弟弟那麼多年,也想過從抱走你弟弟的人上入手,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傅丞歎息道,“但是,隱約覺得這不是意外,而是蓄意的。不然,我們不可能一點兒線索都沒有。顯然,他們毀屍滅跡了。”
“我跟你爸都有仇人,連是誰的仇人抱走的都不知道。”傅母也跟著搖頭,卻忍不住抱怨,“那些人都是沒心的,一個孩子……還那麼小,都下得去手!”
“媽……”倪佳人握住傅母的手,給以安慰。
“那現在,你們的想找的人,是那個叫胡思忍的男人,是吧?”
“嗯,你媽拖了人去查了戶籍,查到了他……”傅丞從包裏摸出一張照片,推到傅司臣麵前,“這是他的登記照。”
自從他看了照片,就一直帶在身邊。
因為,這張照片上的他,麵部真的太像傅司臣的爺爺了!以前也曾有和傅司臣有些相似的人,他們還特意飛過去做了DNA鑒定,隻是結果令人失望。
這一次可不一樣,他幾乎與傅司臣的爺爺一模一樣!
傅司臣和倪佳人看了看照片,也皺起了眉頭,也覺得很像。哪怕他們沒見過傅司臣的爺爺,也覺得他某些地方很像傅司臣,特別是局部。
“那我們從這裏找起……”
“好。”
……
李若蘭在胡圖小鎮待了五天,胡思忍每天都會按時來給她送牛奶,而且,每一次都會留下一段時間來跟她聊天,聊好一會兒才離開。
胡思忍很驚喜,李若蘭竟然沒覺得他不好,反而很熱情地跟他聊天,也不知道對他到底是什麼感覺。
他再一次經過那家簡陋的花店的時候,他停下了車。
一朵白玫瑰插在一束紅玫瑰中異常亮眼,他一眼就看到了。就像在人群中,他肯定就能一眼看到李若蘭一樣。
“先生,買花嗎?”一個服務員走出來,禮貌地問道。
“額……我想要……”
他抬手指了指那束花,服務員立刻抱起了那束花,遞到胡思忍的麵前,問,“先生,是這束嗎?”
“不,這一朵。”他指了指紅玫瑰中的那一朵白玫瑰,
他知道玫瑰肯定很貴,他的工資有限,還要養家人,平時出門包裏也沒帶幾塊錢,所以……也隻能買得起這一朵白玫瑰。
服務員看著他皺了皺眉,還是回店裏另外給他拿了一朵白玫瑰,拿塑料紙包裝好,遞給他,“先生,您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