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就聽見門把手轉動的聲音。
“別……”
未等她說完,牡西銘就已打開了浴室的門,鬱之貽一臉的懊惱,卻又因跌得太重趴在地上不能動彈。
此刻鬱之貽身上未著寸縷,頭發濕噠噠的,看起來性感而又誘人。
牡西銘站在一旁,看著眼前的活色生香,喉結上下滾動。可是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看了看周圍,隨手扯下掛在杆子上的浴巾,將地上的人裹了兩圈,便攔腰抱起。
鬱之貽極不適應的推了推他,卻被抱的更加緊。
“不想被我摔下去,就安分點。”
牡西銘的嗓音有些沙啞,冷漠。
聽及此,懷裏的人動作頓了頓,安靜了下來,卻帶著些有些隱忍。
張嫂也聞聲而來,看著牡二少懷中的人,頓時擔憂道:“鬱小姐沒什麼事吧?”
“問題不大,張嫂,你去把藥箱拿到我的臥室裏。”
“是,少爺。”
鬱之貽頗為困頓的抬起頭,語氣淡淡的。
“你要做什麼?”
“你這麼不會照顧自己,我有點不放心。”牡西銘大步往外走著,看這方向,竟是去往隔壁他的主臥。
鬱之貽沉默著,沒有回答什麼。
就算她阻止了又怎樣,他會聽她的嗎?
反正什麼都是他牡西銘說了算!
她不知道自己算什麼,莫名其妙就來到了這裏。
罷了,也沒什麼,就算是還他一個恩情。
牡西銘輕輕的將鬱之貽放在主臥的大床上,一邊關懷的問道。
“摔著哪兒了?”
語氣卻是極冷漠的。
他就不能好好說話嗎?誰欠他錢了?
鬱之貽心中略有諷刺,淡然的答道:“腳扭到了。”
一雙大手捋開遮住腳踝的浴巾,將小巧的腳掌拿起來放在手心裏仔細檢查著。
看他一副好像是極認真的模樣,鬱之貽坐在一旁在心底裏嗤笑著,就他還會看病了?做做樣子罷了。
“不必看了,過一晚自然就會好。”
鬱之貽嚐試著想要收回腳,卻被牡西銘緊緊抓在手裏。
“都已經腫了。”
說完,牡西銘從藥箱裏拿出一盒藥劑,在鬱之貽的腳上塗抹了幾下,又用手仔細按摩了幾分鍾。
看著牡西銘這麼認真的樣子,鬱之貽竟有片刻的失神。
他……似乎有些奇怪。
“好了,休息一晚應該就沒什麼事了。”
鬱之貽動了動摔傷的腳,似乎是沒那麼疼了,隨即,她有些別扭的將身體往外移了移,想要下床去。
“你要去哪兒?”
牡西銘站在她的麵前,俯視著看向她。
“當然……是回我的房間去。”
“你的腳還沒好,今晚就睡在這兒。”
“我不習慣。”
“我的房間還沒有其他的女人住過,我都還沒說什麼,你倒不習慣了,”牡西銘慢慢俯下來,手撐在床上,將鬱之貽困在自己懷抱裏,“還是說,你在欲擒故縱?”
看著鬱之貽一臉的戒備,牡西銘竟感到有些好笑,“嗬,放心,我不會吃了你的。你總有一天會自己送到我的床上。”
“我去書房,你自己先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