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之貽被關在另一個房間裏,昨天的事讓他覺得他是太過於縱容她了,讓她踏入了自己的私人空間,而她竟還去侵犯依依的地方?!
不管有多像依依,終究還是別的人。
牡西銘忽然覺得有些氣悶,有些煩躁。
“嘭!”
一隻拳頭被用力錘在牆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依依…依依…依依……
眼睛中忽然有些濕潤,牡西銘重新走進淋浴下,想要衝刷掉一切。
他竟有些想哭。
該死!
走出房間外,牡西銘的臉色已經恢複了往常的冷漠,隻不過比平常又多了些陰鷙。
張嫂已經準備好了早飯,站在樓下靜候著,看見牡西銘緩慢的從樓上走下來,臉上的擔憂頓時一掃而光。
“少爺,你昨晚在顧小姐房間裏待了一晚,那裏麵又沒有床,少爺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張嫂有些嘮叨,牡西銘有些不耐煩的微微皺了皺眉,可是沒有發火。
“我沒事。”
牡西銘坐了下來,長臂一伸,夾起桌上的一個小籠包開始咀嚼起來。
張嫂在一旁看見牡西銘這個樣子,臉色還是陰沉沉的,猶豫著開口道:“少爺,鬱小姐都已經被關了一天一夜了,不吃不喝的,她身子怎麼受得住?”
牡西銘手上的動作明顯一頓,像是忽然想起來這件事一般,臉色更加陰沉。
“張嫂,你今天去給她置些生活用品,還有把我選的衣服全都送進她的房間裏,不用管她穿不穿。”
牡西銘擦了擦嘴起身離開餐桌。
“牧總!”
雲耀神色凝重的從一旁走上前來,靠近牡西銘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牡西銘臉色毫無反應,像是聽見了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一樣。
沒想到沈家豪這麼快就出手了,這次應該也是有備而來,他搞這麼一出戲無非就是給我一個打擊罷了,牡西銘在心中冷笑一聲,就憑他?
“給我準備機票,我下午動身去德國檢查我們的貨,這批貨十分重要,絕對不能出半分差錯。”
雲耀很是不解,牧總聽見這樣一件事竟也不著急,還要去做一件不想幹的事情。
“是。”
不解歸不解,這麼多年了,牡總的事什麼時候需要他去過問了?
樓梯上忽然出現腳步聲,牡西銘沒有注意到,還是繼續與雲耀商談著,忽的眼前閃過一抹藍色的影子。
緊接著,身旁的沙發險了進去。
轉過頭看去,是鬱之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