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雨初聽得心裏有點小激動,原來自己在他的心裏這麼不同啊。別人看不看上她她才不在乎,他看上她就好!

心裏跌宕起來,她有點動情了,忍不住攀著他的脖子主動獻吻,誰知臉太腫了,嘴唇還沒碰到他的,臉就先碰到了,疼得她齜牙咧嘴的倒吸一口涼氣。

雲昊天笑起來,將她摟在懷裏:“算了,不親親了,免得弄疼你,幸好其他部分都好,不影響……”說著曖.昧地對她挑挑眉頭。

黎雨初嬌嗔一聲,拍了他胸口一下。

這邊六王府的馬車裏一片情意濃濃,那邊七王爺雲昊宇正騎著他的高頭大馬往自己王府走,也不知道他想了什麼,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來。

他的長隨爾多扭頭瞧著自己的主子,撓撓自己的頭發問:“王爺,你笑什麼呢?”

雲昊宇這才回過神來,擺手:“哦,沒笑什麼。”

“王爺,您今日進宮用膳是發生了什麼嗎,為什麼六王爺身邊的那個侍妾變成了那個樣子?”爾多好奇地問。

下人都等在宮門外,因而並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

“哦,她被掌嘴了五十下,還是我掌的嘴。”雲昊宇輕描淡寫地回答。

爾多的眼睛瞪得老大:“王爺您為什麼要打她?”

“我打她是為了幫她。”

爾多更不明白了,一臉不解:“幫她……她為什麼要被打啊?”

“因為有人存心要害她。”雲昊宇回答。

爾多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也不去研究到底是誰要害黎雨初了,隻咂嘴道:“可惜了,六王爺那個侍妾原本美得像仙女一般,現在臉腫成了這般模樣,醜極了。”

雲昊宇轉頭看著他問:“醜嗎?”

爾多點點頭:“是啊。”

雲昊宇回頭看向六王府馬車離開的方向,低聲道:“我怎麼覺得美得很呢……”

爾多瞧著他,露出不解的神色:“王爺,她之前是美得很沒錯,但被打成這樣了,哪裏還能稱得上美呢?”

雲昊宇沒回答,而是瞧著他問:“爾多,如果一個女子為了你甘願冒著放棄自己花容月貌的危險,你會如何?”

爾多想了想,摸頭道:“我大概會喜歡上那個女子吧。”

雲昊宇笑起來,給他個讚賞的眼神:“若是我,我大概也會……”

東宮裏,太子妃重重地將一個茶盞摔碎在地上,怒不可遏地罵:“那個該死的女人和她那個賤種兒子,今日竟然讓太子和示兒在父皇麵前都丟了顏麵!簡直氣死我了!”

旁邊的嬤嬤湊上來:“太子妃您不用苦惱,那個女人隻不過是個侍妾而已,死不足惜,那個賤種更加是死十次都不夠解恨的。您若當真是咽不下這口氣,我們想個法子懲罰懲罰他們就好了。”

太子妃眼睛一亮,看著她問:“怎麼懲罰?”

嬤嬤問:“您是想輕點呢,還是重點?”

“自然是重點,最好這兩個人都在這世界上消失了才好!”太子妃咬牙切齒道。

嬤嬤笑道:“那也容易,老奴回頭幫太子妃辦了這事就是,隻要給點錢,動手的人不會缺。”

“可是,六王府守衛森嚴,那些人若不是好手怎麼能進去而且得手呢?”太子妃皺眉問。

嬤嬤笑得溫和:“太子妃不用擔心,進不去六王府難道我們還不能在外麵動手嗎?老奴這就派人去盯著六王府,看看那個女人和她的兒子什麼時候出門,在外麵動手也方便些。”

太子妃眼中閃過狠毒之光:“好,我要讓所有人知道,得罪我家示兒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嬤嬤想到什麼,不無擔心地問:“可若六王爺計較起來,如何是好?”

太子妃白她一眼:“你就不能讓那些人做得幹淨些,不留下任何痕跡嗎?且不說那個殘廢有沒有那本事計較,便是計較了,找不到痕跡他能如何?”

嬤嬤這才笑起來:“好的,老奴知道了,老奴這就去辦。”

黎雨初回到六王府,好好在府中養了幾日,好在雲昊天的藥效果很好,塗在她腫起的臉上,幾日便消了腫,並且皮膚光潔如常,絲毫沒有留下任何的傷疤。

很快,便到了元宵節這日,暉兒一早便拉著黎雨初的手求起來:“娘親,聽說今年的煙花規模空前的大,娘親,你就帶著暉兒去逛逛燈會吧?”

黎雨初笑著拍拍他的腦袋:“好,那晚上就帶暉兒一起去逛燈會。”

暉兒拍著手大聲叫好,急急地回自己屋做他的花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