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房星棋心中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許城為了避嫌說什麼也不肯見她,房星棋想趁著蘇夏至來見她的時候見見許城,結果今天許城竟然沒來。
“反正顧家不是我的,若是他們沒意見的話,這事兒我就不管了。”房星棋越想越氣,她辛辛苦苦給人家做牛做馬,結果沒人願意搭理她。
負麵情緒一上來,房星棋越想越虧,她玩不過蘇夏至,清白又被蘇夏至給折騰沒了,現在還得跟老媽子一樣護著顧家,她圖啥?
房星棋實在是呆不下去了,冷硬地說道:“你們自個看著辦!”
說後,房星棋怒氣衝衝地走了。
蘇夏至看著房星棋離開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疑惑地看向徐荷花,納悶地問道:“她為什麼生氣?”
“不知。”徐荷花迷茫地搖搖頭,左思右想,猶豫地問道,“難道是因為三爺沒來她不高興?”
“哎?”蘇夏至困惑地看向徐荷花,忍不住開始反思,難道她真的做錯了?
蘇夏至換位思考,她覺得她要是看到情敵和自個喜歡的人在一起,鐵定氣的要命。
“下次你再來見我帶著他!”
原本緊閉的房門突然間打開,隨後房星棋暴躁的聲音從外麵傳來,隨後,房門被狠狠地甩上了。
蘇夏至和徐荷花二人麵麵相覷。
回去的路上蘇夏至覺得房星棋這人真是奇怪,怎麼想法跟正常人不一樣?
其實蘇夏至完全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房星棋之前答應等五年後她死了再跟許城在一起,這種奇葩的想法也就隻有房星棋願意答應,由此可證,房星棋的想法本就跟尋常人不一樣。
晚上蘇夏至將顧家人可能逼迫顧陽娶秦蘭花的事情跟許城說了,有些擔心地問道:“你們打算怎麼做?”
“這事兒不難,秦蘭花這會兒隻要身染重病昏迷不醒,事情就解決了。”許城直接將簾子拉下來,毫不猶豫地將蘇夏至撲倒,“時候不早了,咱們也早早歇息。”
“哎?不是,你……”蘇夏至到後麵已經說不出話來,嗚咽著任由許城胡作非為。
這邊許城和蘇夏至卿卿我我,而房星棋卻坐在溫恬的身旁,低頭不語。
溫恬的男人梁江今個有事兒出去喝花酒了,她這才機會過來尋房星棋。
“聽說你今個去見蘇夏至了?”溫恬捏起碟中的一塊點心放到嘴邊,輕咬了一小口,覺得味道還不錯,又咬了口,“她今天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隻是求我不要去找顧二爺。”房星棋低著頭,唯唯諾諾地說道。
溫恬將嘴裏的點心咽下去之後,這才說道:“要我說,顧二爺之所以能看上她,應該是她照看了顧二爺的養女幾年的緣故吧,對了,那養女叫什麼?”
“年糕。”
“對,沒錯,就是年糕。”溫恬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要不是蘇夏至,她肯定不會落得這般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