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胡說八道的,你怎麼可能不是我女兒!”蘇夏至擔心年糕想岔了,安慰道,“你小時候最愛跟我一起睡覺了。”
“是嘛?”年糕伸手抱住蘇夏至,與此同時,她的匕首刺進了蘇夏至的腹部。
年糕踉蹌地後退了兩步,落荒而逃。
蘇夏至捂著受傷部位,額頭冷汗直冒,她望著年糕遠去的背影,耳邊恍惚間響起當初無量大師說的話來。
“你會不會救一個可能會殺死你的人?”
蘇夏至以前還讓徐荷花盯著點年糕,可後來覺得這實在是沒必要,年糕不過是個小孩子,以後長大就嫁出去了。
可她萬萬沒想到,年糕會對她下手。
蘇夏至腿腳發軟,她捂著肚子靠站在樹邊,粗喘著氣,想著該怎麼解釋自個被捅傷的事,可她太累了,眼皮逐漸耷拉下來了。
京城顧家。
房星棋坐在屋內,正跟著溫恬下棋。
溫恬在京城的名聲已經臭了,平日裏那些大戶人家的太太不願意跟她往來,她隻能到房星棋這邊消遣,畢竟房星棋是她一手提拔上來的。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死沒死。”溫恬落下黑子,抬眼看向房星棋,“你這次要是失敗,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溫恬之前讓房星棋對付蘇夏至,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房星棋派去的人每次都失敗,溫恬實在是忍不下去了,若不是蘇夏至對她下手,她又怎會嫁給一個變/態?
梁江每次跟她同房,都會用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每次她身上都會帶些傷。
“這次出手的是年糕,也就是蘇夏至從小養大的女兒。”房星棋將臉邊的碎發攏到耳後,她是可以派很多殺手對付蘇夏至,但是那些殺手可能還沒有進村子就被許城派過去的人攔住了。
人最不可能防備身邊的人了。
年糕並非蘇夏至親生女兒,對房星棋來說,年糕就是一個非常好用的棋子,她隻要稍微挑撥一下,年糕就會對蘇夏至下手。
畢竟,沒有人能接受自己一直是被仇人養大的。
“一個小姑娘罷了,她真的能行?”溫恬總覺得房星棋這招不靠譜,還不如她花錢買凶靠譜的多,隻不過她手裏頭並沒有多少銀子,不然她就出手了。
她以前在溫家不愁吃穿,從不為銀子發愁,現在每日除了防變/態還要想著賺錢,不然她的生活維持不下去。
畢竟,她在外頭還養了三個可人的小男、寵,在夫君那兒受的罪,正好讓三個小男/寵伺候她。
“夫人,您信我就是了。”房星棋說著,落下白子,“她這次必死無疑。”
“你每次都這麼說。”溫恬早就習慣了房星棋的敷衍之術,不過她也知道許城的能耐,想要殺死蘇夏至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我跟你說,我前天去寺廟的時候,正好瞧見無量大師,無量大師長得可真俊,比我莊子裏的那三個小郎君俊多了,你有法子能讓我跟他那個嘛!”
溫恬衝著房星棋擠眉弄眼,京城大家族的女人外麵大都有小白臉,有錢女人的快樂,她一開始也不敢養,後來瞧著人家都養了,也便養了,不然顯得她太落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