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昊焱接過鬱宛白手裏的溫水,喝了一大口後,說:“還好。”
鬱宛白看起來心情不錯,“奶奶帶宛晴出去遛彎了,我做的早飯,你要不要嚐嚐?”
“我先洗個澡。”說著,秦海威下床走向浴室。
鬱宛白忽然問道:“阮白是誰?”
司昊焱腳步猛然頓住,他轉過身,臉色完全沒有剛剛的放鬆,幾乎是完全緊繃的狀態,“你說誰?”
“阮……阮白,你昨晚說夢話一直在說這個名字。”鬱宛白沒想到司昊焱的反應這麼大,於是下意識地向後退了退。
司昊焱仔細回想了一下,他昨晚好像確實做夢夢到阮白了。
如果鬱宛白知道了阮白,知道了他是因為阮白需要的腎髒才接近她……
“以後別再提這個名字。這個名字,你最好也忘掉。”說完,司昊焱轉身走進了浴室,而且狠狠地關上了門。
鬱宛白嚇了一跳,她不知道司昊焱聽到這個名字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不過她還沒來得及細想,忽然聽到有人敲門。
鬱宛白打開門,居然看見沈知周站在門口。
他怎麼找到這裏了?
鬱宛白想起那天沈知周在司昊焱爺爺的壽宴上說的話,心裏不由得厭煩起來。
“沈公子,您有事嗎?”
沈知周看著鬱宛白站在門口,完全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隻好開口說:“宛白,我能進去說嗎?”
“不能。”鬱宛白拒絕的十分幹脆,“沈公子那天在壽宴上說的話讓我不得不對您有防備之心。有什麼話您就在門口說吧。”
沈知周向屋裏看了一眼,想了想問道:“司昊焱不在嗎?”
“他在不在不關沈公子的事吧?”鬱宛白說話語氣都很不耐煩了,“沈公子如果想找他,還是去公司吧,我還有事,您請回吧。”說著,鬱宛白就要關門。
“等一下!”沈知周擋住房門,有些猶豫,說:“我爸讓我來給司昊焱道個歉,我昨天晚上不應該在酒吧說那種話……”
鬱宛白聽的一頭霧水,她不知道昨晚怎麼了。
沈知周一改平日裏的無賴樣子,忽然認真起來,看著鬱宛白,說:“宛白,我那天在老爺子壽宴上說的話,不是醉話。”
“什麼?”鬱宛白沒懂沈知周的意思。
“鬱宛白,我喜歡你。”沈知周長舒一口氣,似乎說出來輕鬆很多,“我是認真的,不是開玩笑,也沒有喝醉,我……”
“沈知周,你沒完了是嗎?”司昊焱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他們身後,“我昨晚打你打輕了吧?還是你還沒有醒酒?用不用我幫你醒酒……”司昊焱說著就要上前,真有動手的意思。
鬱宛白連忙攔住司昊焱,“司昊焱,你冷靜!”
沈知周看到司昊焱全身上下隻圍著一條浴巾,頭發上還滴著水,轉頭問鬱宛白:“你不是說司昊焱不在嗎?”
鬱宛白還沒說話,司昊焱已經走上前,“沈知周,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昨晚在酒吧,我已經算是給你麵子了,你爸讓你來道歉,那你就別再惹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