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兩難(1 / 2)

但是很快,這件事情就被司父發現,不僅狠狠地教育了司昊焱,還開除了司機,覺得這是對司昊焱的不負責,如果在路上出了意外,那誰負的起這個責任?

後來的司機有了前車之鑒,也是每天必定寸步不離地守在學校門口。

這也讓司昊焱和家裏大吵一架,但是最終依舊是無功而返。

失去了自由的司昊焱也鬱悶了好一陣子,但是阮白卻安慰他沒關係,畢竟他們還有學校大把的時間。

就這樣,兩個人也一起升到了同一所初中,也碰巧在一個班。

隻是那個時候的司昊焱早已習慣了身邊沒有朋友,他也不需要其他的朋友,每天也隻會和阮白在一起。

對於年少無知情竇初開的孩子來說,誰對他好,他就喜歡誰,他就願意對她好的想法自然難免。

司昊焱和阮白的關係,也讓同學經常拿來開玩笑。

一來二去,似乎像是真的有那麼回事一樣。

老師雖然不能姑息這種明目張膽的“早戀”,但是也得顧及司昊焱的身份。

惹不起司昊焱,老師也隻好把所有的矛頭指向了阮白。

反正阮白自幼父母雙亡,家裏也沒有什麼背景,老師就經常“敲打”阮白。

“小小年紀不知道想想怎麼好好學習隻想著怎麼攀龍附鳳,也不照照鏡子自己是個什麼貨色。”

這樣難聽的話,即使隻是一個孩子,也明白裏麵的挖苦和貶低。

阮白也試圖疏遠過司昊焱,但是司昊焱也立刻敏感地感覺到了阮白有意無意的回避,在幾次追問下,阮白這才哭著說出老師的羞辱。

司昊焱和阮白,原本也不過就是關係親密而已,並沒有像傳聞中說的那樣“談戀愛”。

原本隻是幾個同學瞎起哄,他們也覺得沒有必要去解釋這些無聊的事情,但沒想到,反而最後惹的老師出麵,甚至還這樣羞辱了阮白。

初中生的青春叛逆,讓司昊焱反而覺得越是受到阻撓,他越是要反抗。

於是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在老師麵前和阮白互動。

那時侯他們覺得這就是愛情,到現在發現那時不過把友情當做愛情來看,不過是周圍人的阻撓和嘲諷,讓他們偏要忤逆而為。

再後來似乎在一起也變成了習慣了,兩人似乎從來也沒有很明確的表明過自己的想法,隻是覺得十幾年如一日,早就成了一種習慣。

直到母親出麵,明確了不允許司昊焱和阮白在一起,而阮白又不幸患病。

似乎從來都沒有時間給司昊焱去想,他和阮白之間到底算什麼。

直到遇見鬱宛白,他有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體驗。

那種從內心深處萌發的想要和一個人共度餘生的念頭,是他對阮白從來都沒有過的。

他對阮白有過感激,有過依賴,有過堅持,有過責任,這些感情交織在一起,讓他誤以為這就是愛情。

可當他遇到鬱宛白之後,他才意識到,愛情是不顧一切,拋開一切之後依然想要和她共度餘生。

可是自己對阮白的責任感,卻讓他陷入了一種兩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