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宛白看著司昊焱小心翼翼的樣子,反而笑了笑說:“你剛才說的話,我都已經聽見了。”
司昊焱並沒有因為鬱宛白打消了對自己的誤會而鬆了一口氣,而是接著說:“你不用覺得錯怪了我,我一開始本來就是抱著目的接近你的,就算後來我的想法有所改變,但我接近你的初衷目的不純,這也是事實。”
鬱宛白看著司昊焱,這一個多月他也一定過的很幸苦,他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看起來也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不管當初你是為了什麼接近我,我現在隻想知道,你現在是為了什麼。”鬱宛白看向司昊焱的眼睛,再等他給自己一個答案。
司昊焱握住鬱宛白的手,“因為我愛你。”
兩人在一個月之後總算是說清楚了所有的誤會,冰釋前嫌。
司昊焱也讓母親回去好好休息,自己親自照顧鬱宛白。
當然他也沒有忘記在照顧鬱宛白的同時,時刻關注著阮白的配型。
隻是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卻依然沒有等到結果。
阮白的情況越來越不容樂觀,她每天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幾乎每天都在昏迷當中度過。
她的腎髒越來越難以負荷她的身體消耗。
一天中午,司昊焱正在給鬱宛白擦拭身體,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司少爺,不好了,阮小姐剛才突發腦溢血,已經被送去搶救了,醫生說這一次能不能挺過來非常難說。”
司昊焱一瞬間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
鬱宛白猜到了一定是與阮白的病情有關,於是對司昊焱說:“去看看她吧。我沒事的。”
司昊焱在鬱宛白的額頭上輕吻一下,然後跑向了搶救室。
司昊焱站在搶救室的門口,看著搶救室門口的燈,他覺得自己腦子裏一片空白,隻剩下“嗡嗡嗡”的耳鳴聲。
醫生走出來,司昊焱立刻問,“醫生,她的情況怎麼樣?”
醫生搖了搖頭,“情況非常危機,我們現在需要您在病危通知書上簽字。”
司昊焱的手不受控製地發抖,似乎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該怎麼寫。
在簽完病危通知書後,醫生又回到了搶救室裏。
司昊焱覺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遠,但是依然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阮白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司昊焱第一次覺得自己站在門外如此無能為力。
“司少爺,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阮小姐的病情已經到了無路可退的地步。如果再不進行移植手術,那麼接下來這些都是每天可能會發生的危險。”
司昊焱拖著已經僵硬的身體走回樓下。
看著四合院魂不守舍的樣子,鬱宛白大概也能猜到阮白的情況應該非常危急了。
“她……還好嗎……”鬱宛白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
司昊焱搖了搖頭,“她現在在重症監護室裏,醫生說如果再不進行移植手術,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鬱宛白伸出手,撫上司昊焱的臉,想要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