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觸碰她,甚至不知道雙手應該放在哪裏。
喬昕沫眉頭緊皺,那身體裏滲透進骨子裏的難受,就想是無數的螞蟻匍匐在她的骨頭上,一點一點的啃噬著她血肉模糊消減著她僅剩下的意誌。
“我……我被下藥了,好難受。”嗓音異常的沙啞虛弱,甚至這句話說完,帶著忍受不了的嬌喘。
她不知徐能給她到底下了多少藥,這種感覺,比上一次被下藥的感覺,還要強烈,難以自製,身子開始不斷的輕顫,忍耐已經逐漸到極限,好像下一秒就要破膛而出。
“下藥了?什麼藥?”顧禾說完,美眸瞪大,“怪不會是……”
喬昕沫點點頭,顧禾立刻起身往外走去,外屋裏血腥味還彌漫在空氣中,她急急忙忙的抓住周琛煬的手臂道,“周總,你快去看看昕沫,她被下藥了,整個人很不對勁。”
話落,男人高大的身形在她麵前一閃而逝。
周琛煬一把將喬昕沫抱進懷中,看著她汗津津,已經意識開始混沌的女人,整個人身子已經呈現紅色,就像煮熟的蝦米一樣,英俊的五官變得很是沉冷,低聲道,“我現在帶你回去。”
抱著喬昕沫越過他們便直接出了門,上了車,顧禾連忙跟上,傅默笙擋在她的麵前,“你坐我的車,嫂子現在中藥了,你跟著不方便。”
“怎麼不方便,周總要開車,我跟著還能照顧昕沫。”顧禾現在懶得理他,尤其現在又是喬昕沫最需要人的時候。
傅默笙身形微動,狹長的眼眸暗了下,似笑非笑到,“顧禾,你是真純還是假純,我說的話你不明白?嫂子現在中藥,男歡女愛才能緩解,要是半道上他們做些什麼,你覺得跟著好嗎?”
顧禾這才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精致的臉蛋憋的通紅,旋即抿唇不講話。
她又沒有經驗,怎麼可能知道這些,原本以為跟上去照顧喬昕沫,等到了醫院再說……片刻,鼓了鼓腮幫道,“你這個人真是煩透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個老司機?”
說完越過他,上了蘭博基尼,懊惱道,“趕緊的開車。”
傅默笙眉梢輕挑,薄唇微勾,沒有再說些什麼,繞過車頭,上了駕駛座,車子往海城折返。
……
邁巴赫上,周琛煬給顧寧打了電話,讓他趕緊帶好緩解的藥,到華府山水等他。
掛了電話之後,將車窗降落下來,想讓滲透進來的風緩解她的不適,喬昕沫現在混混沌沌,整個人已經沒有了意識,這點微涼的風根本緩解不了,她此刻體內的燥熱難耐。
低吟聲不斷的從唇邊飄逸而出,手不斷的拉扯著裹在身上襯衫,一隻手已經落上了男人光裸的手臂,“好難受。”
周琛煬車子開的極快,反手握住她的亂動的手掌,低聲道,“別動,聽話,很快就到家了。”
“我好難受啊。”喬昕沫不斷的說著這句話,這隻手被握住,另外一隻手又接著攀上來,柔軟無骨的手掌落在他赤身光裸的上身,來回的遊走,“琛煬……幫幫我,我真的好難受,我忍不了了,嗯……”
額角的青筋突突的跳動,柔軟的手不斷的在他的胸膛上撫摸,側首睨了她一眼,才發現,原本裹在女人身上的襯衫已經不知道落在哪裏,雪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
此刻,喬昕沫身上隻穿著黑色的套裝內衣,黑白相互交彙,刺激著他的感官,呼吸陡然變的粗重,他迅速的將車窗升起。
女人火熱的身子不斷地貼上他,唇落在他的臉龐,周琛煬快速的轉動方向盤,將車子停在路邊,一把扣住她的腰,低聲道,“昕沫,你知道你是在幹什麼?再你忍忍,你這樣我根本沒辦法開車。”
火熱的身子得到紓解,又怎麼可能放開,本能的想想索要更多,喬昕沫整個人已經纏繞在他的身上,生澀的吻不斷的挑撥著他的神經。
“我……難受……幫幫我!”低弱的女聲透著無助的哀求,聲音嬌軟輕柔,帶著蝕骨銷魂的柔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