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願意,拉住男人的手,用甜糯的嗓音撒嬌,“老公,老公,我剛才就吃了一包薯條,我就再吃最後一包薯條,就最後一包了。”
男人不說話,也沒有答應,隻是意味深長地看著女人。
男人用沉默表明了態度,但是女人卻不肯放棄,抓著男人的手不放,使勁的搖晃,“老公,就一次嘛。”
男人沉默了一會,最後還是選擇了妥協,“一包。”
“謝謝老公!”女人高興的從沙發上跳起來,捧起男人的臉,吧唧一聲重重的親了一聲,親完就要鬆開。
男人卻覺得不滿足,伸出手一把摟住了女人的纖細的腰身,俯身吻上了女人的唇。
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投在兩個人身上,說不出的溫暖。
畫麵再一轉,男女進入了臥室,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上,“老公,我們要不要生第二個寶寶,響應國家政策。”
“老婆下了命令,老公豈有不從的道理。”男人輕笑一聲,翻個身將女人壓在了身下,占據了主導權。
畫麵再次一轉,轉到了醫院裏,一個男人坐在醫院病床上,女人拿刀捅進男人的心髒,血從男人的胸口噴湧而出,染紅了男人的白色襯衫,隨即,男人緩緩的倒下,閉上了眼睛。
申詩雅猛然睜開了眼睛,幾乎是一瞬間推開了森川左。
被突然推開的森川左沒有反應過來,差點被推下了床,好在扶住了一旁的床,這才沒有摔下床。
氣氛很尷尬。
森川左緊緊的盯著他,用探究的目光盯著他。
申詩雅無法解釋剛才的畫麵是怎麼回事,也無法解釋他剛才的行為,因為一睜開眼睛,那腦海中閃現的畫麵又消失不見了,就算她使勁的回想,也隻能想起幾個殘破的片段,不能串聯在一起。
“我要去洗澡。”申詩雅扯了扯嘴角,不自然的說。
聽見她這麼說,森川左收斂探究目光,笑了笑,“你剛才才洗過了。”
申詩雅抿了抿唇,“我知道,隻是我剛才吃過飯又出了汗,身上很髒,很不舒服,所以我想去洗個澡。”
說完也不等森川左說話,申詩雅立刻從床上起來,繞過森川左想要下床。
隻是才走一步,肩膀上突然多了一隻手,申詩雅回過頭來,對上森川左的眼睛,平靜的問:“怎麼了?”
森川左看著申詩雅,忽然覺得他真是想多了,如果她真的想起了什麼,絕對不會是這個反應。
而且她根本不可能記起什麼,一管劑量的藥物注射到普通人身上,會完全清洗記憶,更何況注射在她身上的是普通人的五倍。
這麼想著,森川左笑了笑,“我陪你去吧。”
聞言,申詩雅幾乎是本能的拒絕,但是卻沒有直接強烈拒絕,笑了笑,“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去洗就可以。”
“好。”森川左放開了她,目光一直盯著她。
申詩雅起身走向浴室,腦袋在高速地運轉著。
對現在的一切感到疑惑,對於自己也感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