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她的擔心卻是多餘的,第三天,突然出現了一個英俊的男人。
男人身材欣長,修長挺拔,穿了一件白色的白大褂,如冰雪般雕刻的鼻梁上戴了一個金絲邊的眼鏡,一雙盛滿了星辰大海的眸子在鏡片背後,絲毫沒有被遮掩其美麗。
別人穿白大褂和奔喪差不多,這個男人穿白大褂卻像是製撫有貨。
“你是誰?”申詩雅率先開口問。
男人笑了笑,那雙眼睛一笑起來,殺傷力太強。
“好久不見,詩雅。”
聽見對方喊出自己的名字,申詩雅愣了愣,她可不記得她認識這個大帥哥,就算是幻覺中,也從來沒有出現這張臉。
“你為什麼會認識我?”申詩雅皺起眉頭,嚴肅的說:“我們並不認識,請你不要這樣喊我的名字,非常的沒有禮貌。”
男人也沒有生氣,臉上依舊掛著溫文爾雅的笑容,溫柔的說,“初次見麵,我叫森川景。”
聽見森川景三個字,申詩雅覺得有些耳熟,卻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誰,隻好抱歉地說,“不好意思,我想我應該不認識你。”忽然想到了森川左,想到了什麼,忍不住開口問,“你和左什麼關係,你們為什麼有著同一個姓氏?”
森川景並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靜靜地看著她,上下的打量她,目光深邃。
據他所知,如果真的喝了重生的人,絕對不是她這個樣子的。
申詩雅不喜歡他這樣製熱的目光,明明兩個人不熟,就不要用探究的目光盯著她。
申詩雅皺起眉頭,“別人問你問題的時候,不回答是一件特別沒有禮貌的事情。”
“抱歉。”森川景溫文爾雅地說,語氣平淡,聽不出任何抱歉地語氣。
果不其然,下一秒,申詩雅就聽見他開口,“你是我的病人,以後我是你的醫生,所以我們需要提前了了解。”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申詩雅冷冷的開口。
“這些事情之後再說,今天我來的任務是給你做一個全身檢查”森川景淡淡的開口,掌握了主動權。
“你是來給我一個人治病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申詩雅不敢置信。
這樣一個男人,為什麼要跑到這個封閉的小鎮來給她一個人治病,明明在大城市可以混的更好的,在這裏又能給他帶來什麼,選擇這裏的唯一理由,那就是他是森川左的什麼人,所以才會來這裏。
森川景一眼就看穿她心中所想,笑了笑,“你不用想太多,我確實是他的哥哥,但是並不是為他而來,而是為了你而來。”
“為什麼?”
“因為我們是朋友,幫助你是應該的,沒有為什麼。”
申詩雅不相信,“你說你是我的朋友,我該怎麼相信你,你有什麼可以證明的嗎?”
“幾天之後你便會明白,我不需要任何的解釋。”
聞言,申詩雅升起了期盼,“你真的可以治好我的病嗎?”
“不知道。”森川左從來不承諾沒有把握的事情,即使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