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後,阿斐身上的傷口已經愈合結疤,為了挖取星塵髓,他胸膛處,從脖頸到腰間,劃了一條長長的傷口,活像是盤旋了一條巨大無比的蜈蚣。
我閑來無事的時候,便會撫摸著他胸膛處的傷口,一坐便坐上一整天,結果九重天的老家夥丹青仙人無意間走過天權殿,看到我和阿斐兩個人,靈機一動為我們畫了一幅畫。
當然,這幅畫拿給我看之時,我便紅了臉頰,羞澀的猶如蒸熟了的蝦,實在是這畫像把我畫的就好像我是色中餓鬼,要把高高在上的星斐仙君吞吃入腹一般。
“這丹青仙人的畫作,幾百年後一點長進都沒有,我家孟孟明明是仙氣淩然的小仙女,倒是畫的像極了一隻女妖精。”阿斐手裏接過我手裏的畫像,觀摩幾分之後,便嘴角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慢悠悠的道。
我聞言瞪了他一眼,磨牙霍霍的道,“是啊,我這個女妖精,專門吃你這個仙君大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阿斐湊了過來,吧唧一聲,在我的右臉頰上吻了一下。
我嫌棄的蹭了蹭臉上的口水,冷哼的道,“德性。”
“本君最近忽然在想,當初就不該娶老虎精回去,應該契約了那隻母老虎才是,那樣說不定也不會有後來那些事發生了。”
我聽著他的話,不由得瞪圓了眼眸,磨牙霍霍的道,“你這是想騎著我吧?”
“早就想騎了。”
“阿斐……”
“你該叫我夫君。”他似乎並不滿意。
“夫君。”我嬌羞的喚道。
似乎意識到在這外麵做那事委實不妥,下一刻,他仿佛被那疼痛給全然控製了,竟是一把抱起我,熟門熟路一般地找到了寢房。
我嬌笑著,忽而咬了下他的嘴角。
“你個母老虎。”他摸著嘴角,笑的極為的魅惑。
“阿斐,你說,我們的孩子,以後原型是花仙呢?還是星星呢?”我眯著發紅的眼角,笑眯眯的道。
他聽到我的話,不由得楞然了一下,還真偏頭想了一下這個問題。
“唔,這個問題,值得驗證一下。”
誰知道呢?
說不定長得像……石頭縫裏鑽出一朵彼岸花,這頭頂插著花的星星,簡直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不過,眼下不是考慮這些的問題,重要的是,他該怎麼教訓一下點火的小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