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靳炎修不禁地皺了皺眉頭,靳炎修想了想,然後對著周安說道:“打電話給李總,告訴他,今天的飯局我就不去了,下次在請他吃飯吧。”
周安聽到靳炎修的話,立馬就是回答,好像是生怕靳炎修反悔似的,立馬說道:“好的,靳總,一會兒,我一定會立馬通知到位的。”
靳炎修在說完這些以後,就把自己膝蓋上的文件拿了下來,放在後座的一邊,然後就打開了車門。
隻見一雙精致一塵不染的皮鞋踏了出來,緊接著的是那修長的雙腿,在西服的包裹下,顯得格外的修長筆直。
靳炎修從車裏走了出來,然後就往馬路對麵走去,留下了周安一個人在車裏看著。
而周安在靳炎修出去以後,立馬就是打了電話給今晚的飯局對象,取消了今晚的飯局。
做完這些事情以後,周安就緊緊的看著對麵的靳炎修和顧惜安。
而顧惜安在這長椅上坐了一會以後,就感覺這些秋風吹在自己的身上有些涼了。
自己的腿,一到天氣涼的時候,就是格外的刺痛,現在的秋風,給顧惜安的感覺就是這樣,十分的難受。
於是,顧惜安就從靠著的椅子上抬起頭,站了起來……
然而,就在站起來的那一刻,顧惜安的動作停住了,目光緊緊的盯著前方。
直到靳炎修走到了自己的麵前,顧惜安才反應了過來,然後站直了身體,看著眼前的靳炎修。
那就沒有相見,顧惜安此刻已經是不知道該和靳炎修說什麼了。
最先開口的還是靳炎修,隻聽見靳炎修看著顧惜安的右腿,然後淡淡地說道:“你的腿,還好嗎?”
顧惜安看著眼前的靳炎修,也是平靜地回答道:“嗯,還好,再過兩個禮拜,應該就是能回來上班了。”
靳炎修聽到顧惜安的話,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隻是看著有些單薄的顧惜安。
於是,靳炎修從自己的身上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然後遞給了顧惜安。
顧惜安看著眼前伸過來的手,那隻手拿著精致的外套,顧惜安的左手拿在著包包,空步不出手來。
而靳炎修又一直看著顧惜安,臉上的疑惑,那是非常的明顯,仿佛在問顧惜安,為什麼不接下他的衣服。
顧惜安隻好伸出自己的右手,想努力的接住這件衣服……
然而,結果當然是沒有接住,顧惜安的手根本就是使不出力氣,沒有一點反應。
而靳炎修看到顧惜安那伸過來的手,就以為顧惜安是已經接住了的,於是就放開了自己的手。
後果就是,衣服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靳炎修和顧惜安都看著地上的衣服,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以後,靳炎修才彎腰撿起了地上的衣服,然後挽在了自己的手腕處。
隻見靳炎修看著顧惜安的眼神裏,那銳利和幽深……
顧惜安是知道靳炎修是誤會了什麼,因為剛才的行為,真的就是像靳炎修遞給了他自己的衣服給自己,而自己卻是接過他的衣服,然後當著他的麵,直直的扔在了地上。
而顧惜安的右手,在長長的衣袖的遮掩下,手心處的被包紮的傷口,靳炎修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顧惜安知道靳炎修是怎麼誤會的,但是,顧惜安卻已經不想去解釋那麼多了,就那麼直直地看著靳炎修,眼底是沒有一絲的,退縮和躲閃。
靳炎修看著和自己對視的顧惜安,沒有說話。
最後,就聽見顧惜安開口說道:“靳總,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這句話,顧惜安就轉過身,一步一步,一瘸一拐地慢慢地往前走去。
走了有十步的樣子,就隻見顧惜安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站在原地,沒有再轉身看著靳炎修了。
靳炎修看著顧惜安的背影,隻聽見顧惜安那平淡冷靜的聲音傳過來:“靳總,還麻煩你空出個時間來,想和靳總談下離婚協議書的事情。”
“靳總,有空的話,就和我離下婚吧!”
顧惜安的聲音是那麼的冷漠,那麼的平靜,沒有絲毫的憂傷和不舍,那種冷漠,就像是要離婚的根本就不是她自己一樣。
靳炎修聽到顧惜安如此平淡冷漠的聲音,又在和自己說著離婚的事情,於是,靳炎修內心的怒火,就要壓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