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安看著自己甩不開靳炎臨的手,顧惜安的臉色可以見得到的在變了。
隻見顧惜安臉上沒有一絲的笑意,就那麼冷冷地看著靳炎臨,然後開口說道:“靳炎臨,放開我。”
那句話,平淡的無比,卻是讓人深深的感覺到顧惜安的冷意和堅定無比。
沒有辦法,於是靳炎臨就是放開了顧惜安的手,然後說道:“惜安,對不起,是我弄疼你了嘛?”
顧惜安看著一臉歉意的靳炎臨,拿起手,看了一眼手腕處的表,現在這個點,已經不知不覺的已經是下班了。
顧惜安看完手表,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沒事,不怪你,是我情緒不好,就這樣吧。”
“靳炎臨,現在已經是下班了,首先還是要很謝謝你帶我來醫務室處理燙傷,還有,現在已經下班了,我還有事,就這樣吧。”
說完這些話,顧惜安就像轉身,然後走了。
但是,靳炎臨顯然是不想顧惜安就這樣輕易地走了,於是靳炎臨立馬就走到顧惜安的身前,攔住了顧惜安。
接著就聽到靳炎臨是說道:“既然都已經下班了,還能有什麼事?這樣吧,惜安,要謝我的話,那就請我眼前這位美女,賞個臉,陪我一起吃飯吧,怎麼樣?”
顧惜安聽到靳炎臨的話,她現在是實在是沒有心情和靳炎臨一起吃飯了,她現在隻想的是好好去靜一靜,那麼多的事情,讓顧惜安現在內心真的是亂的很。
於是,顧惜安還是拒絕道:“不了,還是謝謝你,靳炎臨,我今天真的有事,就下次吧,下次我請你。”
靳炎臨又一次被顧惜安拒絕了,也沒有生氣,隻是笑著對著顧惜安說道:“嗯,那好,我就等你下次請我吃飯了,那你有事,那就先走吧。”
顧惜安聽到靳炎臨的話,這才是快步走了出去。
顧惜安沒有去回工作間,而是出了靳氏,去了附近的一個公園,在座椅上坐著。
顧惜安坐在椅子上,京城現在的11月份已經是很冷了,公園裏現在這個時刻已經是沒有很多人了。
如此冷的天氣,很多人都是不願意出來了,顧惜安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長椅上,看著馬路上那人來人往的大街。
那種來自內心的孤獨寂寞,那是顧惜安內心深處的無歸宿,11月份以後,就要是過年了。
那麼,她該怎麼辦?那麼多年的一個人還是要習慣的啊,拿著她都能應付的,不是嗎?
現在的顧惜安隻能這樣的自我安慰著。
加上,早上,劉茜茜成為部長的事情,還有剛才靳炎修和白九九的事情,顧惜安現在真的有些覺得身心疲憊了。
公園是個開闊的地帶,冷風那是不斷的吹來,顧惜安還是裹緊了自己身上的大衣,努力的搓了搓自己的腿。
最後,顧惜安還是去了一遍的咖啡店,買了杯熱飲來喝,咖啡廳雖然安靜溫暖。
但是,沒有在這種大街上,這種開闊,不壓抑的感覺,所以顧惜安還是回到了剛才的長椅上。
坐在長椅上冷眼看著京城這座冷漠無情的城市,顧惜安從來沒有那麼一刻的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多餘的。
顧惜安看著自己臉腳下突然出現的小狗,一身的白毛已經髒的看不見白色了。
隻見它一直蹭著自己的腿,顧惜安笑了笑,把自己手裏的熱飲,放到地上,讓給它喝。
顧惜安看著這隻小狗吐著舌頭,努力的喝著地上的熱飲,顧惜安笑了笑,摸了摸它髒髒的白毛,然後說道:“你也是一個人嗎?無家可歸?沒有親人了嗎?”
說完這句話,顧惜安就是自己都已經笑了起來,她居然已經在和一隻小狗說這樣的話。
顧惜安笑了笑,摸了摸它的毛發,然後就笑了笑,顧惜安就起身,準備去回公司了。
而靳炎修在醫務室裏,心不在焉的看著白九九的診斷,結果當然是沒有什麼事情,就拿了點感冒藥給白九九。
結束以後,靳炎修就帶著白九九去了外麵吃飯,吃完飯以後,靳炎修就把白九九送回了別墅裏。
靳炎修說白九九有些感冒,還是就不要在公司呆著了,公司又無聊又壓抑,就讓白九九回別墅自在點。
而白九九雖然想留在靳炎修的身邊,但是,也不好拒絕靳炎修的話,也就聽了靳炎修的話,順從地去了回家。
而靳炎修把顧惜安送回別墅以後,就去了公司,去公司的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周安。
“周安,給我把靳炎臨的公司的資料都給我拿來,還有最近的哪些活動都給我調查,給我狠狠地整死他的企業,拖著他,讓他痛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