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時間過去了,淩雨晴的欲擒故縱並沒有之術似乎並沒有生效,那日之後唐陽羽再也沒有跟她提起唐門手藝之事。
她不著急,因為唐陽羽是個孝子。
所以她很耐心的繼續等下去,唐陽羽因為意外成了病號不用參加軍訓,每天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在鼓搗什麼東西。
淩雨晴不是不好奇,而是這家夥防備心特別強,甚至還在房門窗戶上設置了一些小小的機關,隻要她一觸碰他在裏麵就會馬上知道。
等她衝進去,什麼都沒了,什麼都看不到了。
幾次撲空以後淩雨晴似乎也就放棄了,他願意鼓搗什麼就鼓搗什麼,關鍵是他很快就會親口跟她承認他是唐門手藝傳人的事,這就足夠了。
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這家夥現在跟她比耐心那麼她就跟他比耐心,她堅信最後的勝利者一定是她。
唐陽羽的傷勢恢複的還不錯,至少10天的時候就可以相對正常的走路了,所以他去了醉貓家裏,因為醉貓是個神通廣大的人物。
醉貓正在自己家裏的地板上抱著一個酒瓶子呼呼大睡,不用問又是一夜宿醉,唐陽羽都習慣了沒什麼大驚小怪的,走到近前從他手裏躲過空瓶子,手上用力將他轉移到旁邊的沙發上。
然後打開一瓶他廢了很大力氣才找到的雷州大曲,這種一種烈酒,但是味道卻很醇香,隻是即便是在他們雷州也不是很容易買到了,因為製造這酒的隻是一個很小的私人作坊,老爺子年紀越來越大造的酒就越來越少。
不得不說這是雷州人的一種悲哀。
“嗯,嗯?好酒,好酒,快拿來!”果然酒瓶子一打開醉貓立刻就從宿醉中驚醒,眼睛還沒睜開雷州大曲就已經搶到手裏,抬起頭咕嘟咕嘟的牛飲起來。
“好酒,好酒,雷州大曲,哈哈哈,好酒沒喝到這麼烈又這麼香的酒了!”
“小子,算你有良心,那20萬沒白給你!”
楚千杯一骨碌身從沙發上坐起來,稍微安定一下,回味一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大半瓶的雷州大曲,就好像看一個沒穿衣服的絕世美人。
他似乎很矛盾,很掙紮,舉起又放下,放下又舉起,最後還是咬咬牙從地上撿起瓶蓋子小心翼翼的蓋好。
“算了,好酒知人心,這麼好的雷州大曲喝一口少一口,我還是留著以後再喝吧。”
“小子,說吧,下了這麼大的本錢有什麼事求我?20萬不夠給你媽治病麼?還要繼續跟著我出去賺外快?”
唐陽羽頓了頓,“你知道雷州大曲?”
楚千杯輕輕點頭,“有一年我去南海做考古發掘,剛好有機會上了雷州島,聞著味就找到了雷州陳,隻可惜那老爺子的脾氣又臭又硬,無論我怎麼威逼利誘就是不肯多賣一瓶雷州大曲給我。不得不說那是我喝酒生涯之中六大遺憾之一……”
“行了,別說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你來找我到底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