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陽羽被包的像個木乃伊,他身上的傷的確不少,不過都是小小的小小的皮外傷而已,至於說重度腦震蕩導致處於無意識狀態深度昏迷什麼的。
那都是醫生的說法,實際上他屁事沒有,一切都是演戲而已。
但他也冒了一點小小的險。
那就是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身上的佛掛珠星光護體能夠抵擋得住一次真正狠毒的白金之力攻擊。
結果他贏了。
賭贏了。
實際上他才不會乖乖站在那挨打,他還是躲閃了,而且躲閃的很快,所以身體受力不是全部的白金之力,否則他不死也會順著走廊窗戶從27樓飛出去。
然後不是被打死,是被摔死的,嗬嗬。
所以就在張新發出自己最強白金之力的時候,他閃電般來了個風騷的走位,唰的一下,如同鬼魅一般鑽進了旁邊的消防通道。
然後就悲催的被倒下的合金防火門給砸到了,腦袋砸了個大包,嗬嗬。
“為了你,咳咳……我做什麼都值得……咳咳……”唐陽羽掙紮著,虛弱的,拉住人家張波粉嫩的小手。
“咳咳……你要……你今晚要留下……陪床……不能走……我……咳咳……離不開你……”他說的淒慘無比,讓人忍不住想要流眼淚。
張波真的差點流了眼淚,但是她知道這家夥傷的沒那麼重,“不是陪床是陪睡吧?哼!”
俞楠受不了了,趕緊叫停,“你倆先打住行麼?你們想要親熱也等跟張振山的電話打完了,然後你們關上門拉上百葉窗,願意怎麼親熱怎麼親熱,行不行?”
張波突然轉身,“俞楠,你到底是哪邊的,打電話之前你得給我一個交代。”
俞楠笑,走了過來,“大小姐,我無需向你交代,你也不是我的老板,甚至不是我的朋友,我們一直都是陌生人不是麼?”
“而且你問我到底站哪一邊?你問你的心上人就行了,他心裏比誰都清楚,嗬嗬。”
張波陰著臉讓開,因為她對俞楠不放心,她甚至擔心她會偷偷錄音證明唐陽羽沒有傷的那麼重,一切都是演戲。
而她?
她雖然是參與者,但是她是被迫的被脅迫的,眨眼就可以轉為汙點證人和舉報功臣。
這種事別人做不出來,俞楠卻會玩的很溜。
唐陽羽似乎知道她擔心什麼,笑,“張波同學,俞楠不會在我跟前說謊,因為她知道我隨時隨地都會讀她的心,嗬嗬。”
張波聽了果然放鬆了不少,實際上?
實際上她哪裏知道這家夥在騙人!
俞楠撥通了張振山的電話,用的免提,“張先生,唐先生就在我身邊,突然醒了,但是醫生說情況很不穩定,隻允許通話一分鍾,因為他隨時還可能再次昏迷過去。”
張振山的聲音很快傳了過來,沒有任何客套,“唐陽羽,你說你要什麼吧,不要再玩這種小把戲……”
唐陽羽的聲音虛弱無力,卻有帶著一絲絲痞氣,自己人聽著想笑解氣,敵人聽了能直接氣的爆炸,他哆哆嗦嗦直喘粗氣。
一分鍾時間他喘粗氣就用了40秒,然後艱難的似乎稀裏糊塗的說了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金……金……”
俞楠很是配合,“張先生,唐先生的情況很不穩定,但是我想他已經把事情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