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那麼大膽子,居然敢傷這個男人!
“不關你們的事,上車。”
男人低頭點燃一根香煙,輕輕吐出一口煙圈後,脫下染血的西裝往阿武手裏一丟,露出潔白的襯衫在夜色裏顯的更加挺拔。
有人快速恭敬的為他打開車門,他邁開腳步,上車後優雅的交疊雙腿,坐的筆直。
這一刻的他,又恢複了英俊、矜貴、冷傲、優雅!
阿武坐在駕駛座位,正要開車的時候,男人突然叫住了他。
“等等。”
“穆先生。”
“先不急。”
“是。”
三輛勞斯萊斯靜靜的停在黑暗裏,阿武知道他喜歡黑暗,沒有開燈。
一位提著醫藥箱的私家醫生急衝衝的跑進不遠的別墅,不久之後被人帶到男人身前。
“她沒事吧。”男人彈飛了手裏的香煙,低聲問道。
“穆先生,我已經檢查過了,太太沒有大礙,隻是身體有些虛,額頭也已經上了藥,最晚明早就會醒,我還開了兩幅滋補身體的中藥給桂姨,過兩天太太服了藥氣色一定比原來更好。”
醫生小心翼翼的回答。
“你能保證?”男人坐在車裏,聲音突然冷了幾分。
“能……能保證。”醫生急忙低著頭,更恭敬了。
“你回去吧。”男人將俊臉轉了過去,黑色的車窗玻璃緩緩的升起來。
“謝謝穆先生,這是我分內的事。”醫生讓開道路,三輛勞斯萊斯快速駛出獨家別墅莊園。
帝之華五星級酒店,頂層一間總統套房內。
“你的鼻子是她打的?”
慵懶的男聲傳進男人的耳朵,他左手裏拿著一隻高腳杯,優雅的搖晃杯中的紅酒,右手插在褲兜,麵朝落地窗俯視整個東陽市的萬家燈火,對身後另外一位男人的話語不理不睬。
“我不明白什麼樣的女人,能讓穆少煌甘願化身為自己的弟弟穆棱淵,還要以自己弟弟的名義和她結婚。”
另外一位男人一身酒紅色西裝,身材消瘦,慵懶的半躺在沙發上,對背對他的穆少煌繼續調唆。
“最重要的是,穆少煌新婚之夜還被一個女人給打了,而且她還能活的好好的,哎!我看這個世界啊,簡直是瘋了。”他搖頭一歎,輕抿一口手裏的紅酒,目光怎樣都掩蓋不住一副幸災樂禍。
“景逸澤,我說過多少次了,我的鼻子不是她打的,是不小心碰上去。”
穆少煌回頭,冷冷的盯著景逸澤。
“原來還是她打的,隻不過不是故意打的。”
景逸澤繼續調唆,毫不在意穆少煌的冰冷目光,放下酒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穆少煌又把臉轉了過去,隻當沒有聽見,深邃的目光望向窗外,誰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麼。
“那個女人一覺睡了四五個小時,你一定也等了四五個小時,我看你不是報複她,是報複你自己吧。”景逸澤邊走邊說。
他的這句話,終於是一副認真的口氣。
“你去哪裏?”穆少煌眸心終有出現波動。
“你讓我查五年前她是為什麼離開你,我查了,現在就把資料拿給你。”
穆少煌站在落地窗前,緊緊蹙著眉頭看著手裏的資料,半響把資料往地上一扔。
“就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