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了,第一朵。”
祁曉瑜興奮道。
雙眼下意識的劃過他那健碩的身體,完美的八塊腹——肌充滿爆炸性的力量,結實豐——滿的胸——肌上,還沾染著一層細密的水珠,一滴滴流下地板。
祁曉瑜心髒的速度突然增快。
“我去洗漱了。”她急忙往洗手間走。
穆少煌走到窗台前,也往下看,蹙起眉。
“我怎麼沒看見,你看錯了吧!”
祁曉瑜剛走進洗手間,聞言將腦袋伸出來對穆少煌道:“真的開了,昨天我看見它就要開了,剛剛看到已經開的很好。”
穆少煌將俊臉放到窗外,深深吸了一口空氣中的馨香。
“真的開了,我想看一看。”
祁曉瑜似乎沒有想到穆少煌也想看,此刻,就像有人發現了她親手編織的偉大的藝術品,獻寶般快速走到窗台,推開穆少煌擠過去,往下麵一指:“你看,那一朵。”
“看不見,在哪兒?”
穆少煌兩隻修長的手臂環住她的細腰,緊貼祁曉瑜後背上。
“就在這裏,那,顏色最白,很明顯。”
她回過頭,卻看見穆少煌並沒有去看九裏香,將她的睡衣拉的很低,那滾燙的賊眼,正順著她的領口往下一路滑過。
“你在看什麼?”祁曉瑜站直身子,搬開他環在腰上的手。
“是很白,還很大很軟。”
穆少煌勾起嘴角,挺拔的身子前傾,將祁曉瑜抵在窗台,微微低頭,冰涼的薄唇落在她白皙的脖頸上,聲音沙啞而模糊。
“大清早的,不是說好了……要出門?”祁曉瑜雙手抵住他胸前,那唇冰涼濕潤,酥-酥——麻-麻,她忍不住渾身繃緊:“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少煌,你就不累嗎?”
“人生苦短,有太多不可預測,所以,我們要珍惜。”穆少煌抬頭,修長的手指夾住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人生苦短,所以他就要在這短暫的人生裏,多做那種事情嗎?
祁曉瑜想說話,剛一張嘴,那強勢而熟練的吻技得以舒展,瞬間攻破她的防線。
滾燙的掌心,緩緩滑入她的睡衣裏,絲絲電流,將她最後的意識驅離腦海,剩下的,是被他熟練的技巧點燃的穀欠望……
……
中午,東陽市醫院
祁曉瑜和穆少煌並排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穆少煌拿著手機,十指正飛快的設計某種電子程序。
“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祁曉瑜問道。
“告訴你,你能做什麼?”
“……”
祁曉瑜沉默。
愛情,永遠都隻是自己的事情,甚至有時候,就連自己也掌控不了,何況是其他人!
她們雖然是朋友,卻隻能遠遠看著。
穆少煌放下手機,握住祁曉瑜冰涼的手。
“他們自己會處理好。”
“就算什麼也不做,可總要讓我知道。”
祁曉瑜眼圈紅了紅。
以前雖然很鄙夷景逸澤的花心,可畢竟曾經在穆少煌昏迷的那三年,寶寶陷入危險的時候,是景逸澤救過她。
現在最自責的,應該是柳佳含。
她不想自己最好的朋友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自己還蒙在鼓裏。
“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呸呸,你怎麼就不能說點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