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當初為什麼還……”
“我想和你結婚。”
男人不管不顧的吻上朱麗葉的咽喉,呼吸如野獸般低沉,靈活冰涼的手指,溫柔的一點點拖掉她的外套,打開她的內一,殷紅的薄唇,點點落在她的胸前。朱麗葉嬰靈一聲,腦海裏,所有的思緒全部凍結。
“做我的女人。”
男人將朱麗葉抱到沙發旁,將她不著片衣的身子扭轉,從身後抱住她,在她耳邊沙啞說道。身後那結實而冰冷的身子,讓朱麗葉全身肌膚都起了一層小疙瘩,她咬著嘴唇點頭。
“少煌,你可不要騙我……!”
可話還沒說完,隻覺得靈魂深處傳來撕裂般的痛楚。
朱麗葉咬緊牙,死死忍受著。
這不正是她意想的嗎?
久久,強烈的痛楚過後,身體傳來某種難以言喻的歡,愉。
朱麗葉的嘴角,出現一抹難以分清的笑容。
客廳裏,彌漫著讓人臉紅的氣息。
男人的一聲低吼,重重的呼吸過後,脫離她的身體,疲憊的提起褲子坐到沙發上,點燃那支一直都不曾點燃的雪茄。
煙霧繚繞中,男人漆黑的深眸,盯著那不顧身下汙穢,撿起地上衣服在穿的火辣女人。
“真想不到,你居然還是個處!”
朱麗葉快速將衣服穿戴整齊,她要在穆少煌身前,永遠都保持那副高貴美麗的樣子。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她坐到男人身邊,挽住他修長的手臂。
“嗯?”男人詫異,平靜笑道:“你的那層膜是假的?”
朱麗葉輕輕一拳,錘在男人胸口:“當然是真的。你也是真的要和我結婚?”
“如果你願意!”
男人將雪茄咬在嘴裏,伸手攬住朱麗葉的肩膀,另外一隻手,又伸進她的衣服裏……
……
精美的穿衣鏡前,祁曉瑜一身冰藍色婚紗,對著鏡子裏美麗的身影,她笑了笑,嘴角的酒窩,很深很甜。
穆少煌去沙白國已經一個月了,等他回來,應該就是他們舉行婚禮了吧!
祁曉瑜脫下婚紗,認認真真折疊整齊,放在精美的盒子裏,又放進保險箱,撥亂他們兩個人生日組成的密碼。
記得穆少煌說,這件婚紗可比那些黃金寶石珍貴的多,所有要放在最好的保險箱裏。
祁曉瑜又笑了笑,那個男人可真傻,婚紗又怎麼能貴的過黃金呢?
可是她心裏卻很甜。
走進客廳裏,寶寶正在寫作業,那漆黑的眼睛從這個角度看去,還真像某人。
祁曉瑜走過去,寶寶還在握住鉛筆寫字,頭也沒抬。
“媽媽,你一個人在房間裏,傻笑什麼?”
“……”
祁曉瑜老臉一紅。
居然忘記了,小家夥繼承了穆少煌的靈敏感知,她聲音笑的那麼小,還是被他聽見了。
她洋裝生氣道:“你專心寫作業,為什麼還能聽見別的聲音,是不是偷懶?”
“媽媽,如果耳朵能像眼睛一樣閉上,我就什麼也聽不見,麻煩下次傻笑的時候,記得關好門。”寶寶放下鉛筆,搖搖頭歎口氣,粉嘟嘟的小臉,上滿是大人般的哀怨。
祁曉瑜揪住他的耳朵:“小東西,你在說誰傻笑呢!”
“口誤……媽媽放手,疼……寶寶還小……”寶寶小臉上出現很疼的表情,嗲嗲的聲音可憐巴巴的哀求。
祁曉瑜心裏一軟,尖尖的手指從他耳躲滑下,輕輕捏住那肉呼呼的小臉:“你現在一點都不小,長記性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