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赫斯酒店的大廳裏,訂婚典禮還在繼續。
沒人注意到,此刻,新郎白霖晚正被綁在樓上的房間裏,衣衫淩亂,醜態百出。
“白少爺,沒想到我們還能再見麵吧?”伊夏嘴角微勾,踩著優雅的步子靠近床畔。
白霖晚盯著她,臉色已經開始扭曲,身體裏的藥力不斷吞噬著他的理智,偏偏這繩子綁的結實,根本掙脫不開。
“伊夏,你又要故伎重演?”
他已經被這女人算計了一次,沒想到六年後,再次栽在她手裏,而且,是在他的訂婚典禮當天。
伊夏拿出相機選好角度,對著床上的人哢哢幾下,“白少爺,我發過誓,會把所有的屈辱都還給你!”
她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報仇。
冷笑中帶有一絲苦澀,她把相機固定好,欺身而上,親吻,纏綿,把所有過程記錄下來。
她的身體,讓白霖晚無法抗拒,甚至過去六年對未婚妻紀菲菲從來都提不起來的渴望,竟然被她全數點燃。
意識在藥物中逐漸模糊,他死死咬緊牙關,心裏卻痛恨到了極點。為什麼她每次出現,都是為了爬上他的床?
終於忍無可忍,白霖晚一個用力,掙脫了繩子,一把將她壓在身下!
“女人,這是你自找的……”
“你!”伊夏驚呼一聲,沒想到他竟然掙脫了捆綁,本想差不多就收手的。
感受到他一吻落下,大掌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伊夏慌亂的去推白霖晚。
可是他已經掌握了主導權,不再抵擋身體裏最原始的欲望,直接將她拆穿入腹。
瘋狂的翻雲覆雨過後,女人幾乎透支,男人的體力也被榨幹,藥性才逐漸消散。
伊夏鬱悶的從床上爬起來,怎麼也沒想到,她明明已經綁好了他,卻還是被他吃掉了。
心裏對他的痛恨和厭惡更甚。
“伊夏,我不會放過你的!”在一個女人身上栽了兩次,是他白霖晚一生的恥辱。
“嗬,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不再理會床上癱軟的男人,伊夏傲然轉身離開。
剛出休息室房門,便看見一道頎長的身影,倚在牆上,“你確定要這麼做?”
一旦曝光,估計白霖晚會恨透她吧。
“確定!”
想著兒子這些年在國外遭受的病痛折磨,伊夏目光更堅定了幾分,害她和兒子的所有人,都該死!
紀菲菲最為在意的莫過於這場訂婚,伊夏會讓她嚐嚐失去的滋味。也要讓白霖晚,徹底的身敗名裂!
“好,隻要你不後悔,我支持你……”
說著,陸向南上前扶著伊夏的肩膀,帶她從走廊離開。
大堂裏。
訂婚宴比預定時間遲了半個小時,白霖晚遲遲不到,賓客開始低聲議論。
“各位久等了,公司有點急事,霖晚在來的路上,請大家再耐心等等。”
紀菲菲努力保持微笑,眼睛卻不停看向大堂入口,雙手也暗暗絞在一起。
整個酒店都翻遍了,難不成白霖晚想悔婚,一個人跑了?
不會的!
她這六年盡心盡力的討好白老夫人,終於得到白家長輩的認可,她不相信,白霖晚敢違背白老夫人的意思。
“不用等了,白霖晚在樓上休息室。”
忽的,一道清冷聲音響起。
伴隨著大堂裏悠揚的音樂,一個身穿紅色蕾絲連衣裙的女人,優雅穿過人群。
無論容貌、身材,還是氣質,都不輸給台上的紀菲菲。
“伊……伊夏?”紀菲菲驚愕的瞪大眼睛,臉上的笑容也開始扭曲。
怎麼會是她?
她怎麼可能還活著!
“紀小姐看到我的樣子,好驚訝啊,是不是覺得,我已經死了,不應該在這兒?”
刺痛的記憶被挖出,伊夏永遠都忘不掉紀菲菲當年狠毒的模樣。
那個雨夜,她踩著她的肚子,鮮血流淌而出……直到她躺在血泊中不再動彈,再也發不出聲音。
記憶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紀菲菲雙腿一軟,險些跌倒,不詳的預感爬上心頭。
這些年沒有伊夏的任何消息,她以為她已經死了。可她又活生生的出現在她麵前!
她來做什麼?
紀菲菲麵色慘白,渾身顫抖不已。半晌才回過神來,梗著脖子硬撐,“你胡說八道!你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