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大師,我女婿是風水世家的傳人,懂一點兒這方麵的東西。”
聽了陸海的解釋,那穆春看了看陸海,隨後哼了一聲。
“哼,既然你已經有了風水師,為什麼還要找我們師徒二人來?”
“如今我徒弟傷在你這兒,陸老板,你恐怕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了。”
穆春顯然是氣不過。
畢竟他最出色的徒弟,倒在了陸家祠堂。
如果高峰出了事,拿自己該怎麼給他家人交代?
所以穆春顯然不會放過陸海,想要讓陸海給一個解釋。
這陸海也是無語至極。
那高峰自己是個愣頭青,他自己去撕了靈符然後被靈符所傷,現在怪在他這個雇主身上,這不是莫名其妙嗎?
當然,這些隻是陸海心中的牢騷,他還不敢說出口。
隻是回答道。
“大師放心,令徒的治療費我全出,還有這次的酬勞我再加一倍。”
這陸海現在隻有拿錢息事寧人了。
在他看來,當務之急是把鎮壓在自己祖祠的那個靈符銷毀才是。
聽到陸海說酬勞翻倍,那穆春這才順了一口氣。
“哼,行了,不跟你計較這些俗事。”
陸海見對方順了氣,趕緊笑眯眯的看著那穆大師問道。
“大師,那你看現在該怎麼辦?”
陸海指著頭頂房梁說道。
說歸說,鬧歸鬧,房梁靈符要撕掉。
那可是鎮壓了他們陸家二十五年氣運的靈符,不處理的話,他們陸家將會永無出頭之日。
穆春聽後,看向了房梁上的靈符,隨後眉頭深鎖。
“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會傷人的靈符。”
“看來要把家夥事兒給拿出來了。”
“你等一下,我去去就來。你再讓人搭架樓梯。”
那穆春說完,跑出祠堂,朝著他的私家車而去。
而陸海則是趕緊讓人搭了一架樓梯在房梁上。
周易沒動,他很想知道那個穆大師要做什麼。
很快,穆春提著一個手提箱回到了祠堂。
“大師,這是什麼?”
陸海看到穆春手裏的手提箱,趕緊問道。
穆春聽後,打開了皮箱,然後從皮箱裏麵拿出了一塊銅鏡。
“這是我師父傳下來行走江湖的仗身之物,辟邪鏡。”
穆春說完,將那辟邪鏡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周易看了一眼那銅鏡,微微一笑。
“竟然是一麵法器,上麵殘留著一律陰魂之力,跟那滴水銀是同一個主人。”
周易發現,那麵銅鏡是一麵用陰魂煉製過的法器。
看樣子,這穆春的師父,應該是一位修行者。
而且他的修為還不低,現在至少也是金丹境。
“有了這麵寶鏡,陰魂難近,百邪不侵。”
“讓我來!”
掛上了辟邪鏡的穆春,顯得無比的自信。
他爬上了樓梯,來到了房梁之上,看到了那張緊緊貼在房梁上的符紙。
“大師,沒問題吧?”
陸海站在下方,顯得有些緊張!
畢竟穆春的徒弟現在還躺在地上。
穆春的徒弟年輕,摔下來隻是受點兒皮外傷。
可穆春這一把老骨頭要是摔下來,那是非死即殘。
聽到這話的穆春,冷哼了一聲。
“別把我當成是半吊子,我有銅鏡護體,怕什麼怕?”
那穆春說完,抬手便朝著那張靈符抓去。
結果就在他的手指剛剛接觸到那張靈符的時候。
又是一道陰魂之氣,從靈符之中鑽進了那穆春的體內。
“不好,中招了!”
那穆春倒是明白得很,他知道自己中招了。
隻是一瞬間,他便開始頭暈目眩,開始頭昏眼花。
最後,他整個人像一根倒栽蔥,從房梁之上,掉了下來。
……